［提要］　对外贸易是促进一个国家和地区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的重要推动力。中国大多数内陆省份城市，尤其是中小城市，在对外贸易发展上与大城市和沿海城市还存在较大差距。本文以四川省县级市华蓥市为例，通过分析其对外贸易发展现状，以及对外贸易发展存在的机遇和挑战，归纳总结其未来对外贸易发展的适宜路径，力求为中小城市对外贸易发展提供借鉴。

关键词：中小城市；对外贸易；创新发展

中图分类号：F7 文献标识码：A

收录日期：2022年8月19日

发展对外贸易，是一国经济发展不可或缺的推动力。对于我国许多沿海省份及经济相对发达的大城市而言，经过40多年的对外开放，其GDP占比中对外贸易已经占据了较大的份额。但是，对于许多中小城市及乡镇地区而言，对外贸易的发展仍然处于较为落后的阶段，面临着企业产值规模小、产业链较为低端、产品竞争力不足等多重不利因素的制约。尤其是涉外产业发展本就相对滞后的中西部省份，中小城市的对外贸易能否稳定持续发展，对于提升整个地区的产业竞争力和经济发展水平具有重要的意义。

一、华蓥市外贸发展情况概述

（一）华蓥市经济社会发展情况概述。华蓥，隶属于四川省广安市，紧邻重庆直辖市，享有“川东门户”的美称，地理位置优越，尤其依托于重庆1小时城市圈，华蓥市建立了较为完善的铁路和公路运输通道，还依托渠江建立了可直达重庆的货运码头。根据《华蓥市2021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发布的数据显示，2021年华蓥全市实现地区生产总值（GDP）186.0亿元，同比增长（以下简称增长）7.6%。其中，第一产业实现增加值15.7亿元，增长7.1%；第二产业实现增加值91.3亿元，增长6.5%；第三产业实现增加值79.0亿元，增长8.8%。三次产业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分别为8.6%、42.1%和49.3%。三次产业结构为8.4∶49.1∶42.5。全年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41，379元，增长8.4%，其中工资性收入、经营净收入、财产净收入、转移净收入分别为27，332元、5，014元、2，462元、6，570元，分别增长9.2%、4.3%、13.4%、6.3%。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21，023元，增长10.6%，其中工资性收入、经营净收入、财产净收入、转移净收入分别为10，371元、7，974元、663元、2，016元，分别增长12.1%、7.8%、10.6%、14.4%。

（二）华蓥市对外贸易发展概况。华蓥市作为深处内陆西部省份的中小城市，对外贸易发展起步较晚，与国外市场的联系相比沿海省份较为滞后，但是自从2006年设立电子信息产业园之后，华蓥市依托产业园，大力吸引东部沿海城市的产业转移，对外贸易获得了长足的发展。2013年，华蓥市电子信息产业园创建为四川省电子信息产业外贸发展示范基地；2017年被列入四川省四大电子信息产业发展区，电子信息产业成为华蓥市支柱产业；华蓥市在2019年被商务部认定为“国家外贸转型升级基地（消费类电子产品）”。目前，华蓥市整体外贸产业的发展取得了不错的成效。

一是外贸进出口额稳步增长。根据华蓥市商务局的相关统计数据显示，2016～2019年四年间累计进出口额达28.96亿元，其中外贸出口27.4亿元，外贸进口1.56亿元。而根据2021年华蓥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2021年华蓥市实现进出口总额3.4亿元，其中出口额2.9亿元，进口额0.5亿元。（表1）

二是外贸主体队伍不断壮大。在华蓥市相关政策的带动下，许多企业纷纷开始将目光由国内市场转向国际市场，开始在国际市场发力。根据统计，全市进出口贸易外贸获权企业从2016年的41户增加至98户，其中有出口实绩的企业达26户，外贸队伍逐步壮大。

三是产业结构不断优化。华蓥市抓住东部产业转移的契机，以电子信息产业的发展，带动高端机械制造、服装服饰等产品的生产和出口，逐步形成了主辅分明的贸易结构，在增强产业集聚效应的同时，逐步开始由“华蓥代工”向“华蓥制造”转变。尤其在电子信息产业领域，华蓥形成了从玻璃盖板、显示屏、主板、摄像头、芯片封装、电池等零部件生产到手机、平板电脑整机研发制造的完整产业链条，其产品直接为华为、小米、OPPO、京东方等一二线品牌配套，产品配套率达60%以上，产品主要销往欧洲、东南亚、非洲、美洲等国家和地区。

四是外贸服务不断升级。华蓥市为促进外贸发展，不断推出相应的配套服务举措，如搭建“统保平台” “政关合作平台” “展会平台”等专门为本地外贸业务服务的平台，累计为20多家企业投保短期出口信用保险，投保额度累计2.1亿元，切实为企业出口保驾护航。同时，本地政府相关部门与南充海关建立了相应的协同合作机制，对外贸进出口情况进行检测，研判国际经贸形式，并依托相关资源强化对外贸易业务培训，规范外贸企业进出口。立足于本地实际，华蓥还与四川省商务厅开展合作，积极参与 “万企出国门”活动，多次组织企业参加国内外国际展会活动，积极开拓国际市场，协议成交额累计超2亿元。

五是成功争创国家基地。2019年7月，华蓥市荣获国家外贸转型升级基地（消费类电子产品）称号，成为四川省2019年新认定三大国家级基地之一。这一“国”字头新名片的获批，有力促进了华蓥外贸产业的转型发展，使得华蓥的招商引资力度大大提高，相关产业链条不断完善，相关配套产业不断集聚，带动华蓥电子信息产业由“华蓥代工”向“华蓥智造”转变，华蓥乃至广安的外向型经济获得了长足发展。

二、中小城市对外贸易发展面临的机遇和挑战

纵观四川省中小城市的发展历史，凡是产业发展基础较好、交通运输便利的城镇，普遍开展对外经贸交往的时间也较早，进而带来了这些城镇商业贸易的繁荣发展。其中典型的代表就是四川在清末时期开埠较早的重庆、万州两地。在清末民初的社会大变革中，凭借着良好的水运等条件，这两地的转口贸易快速发展，成为了川内对外交往的重要窗口，也推动了当地城市建设和商业的不断发展。20世纪后，尤其是进入21世纪以来，四川的中小城市在对外贸易已经明显滞后于沿海省份。以华蓥市为例，通过梳理其近年来对外贸易的发展轨迹，我们可以发现其既面临着重大的机遇，也面临着许多现实的挑战。

（一）华蓥市对外贸易发展面临的机遇

1、成渝双城经济圈的建设为华蓥内外贸双循环发展提供了有力的政策支撑。成都和重庆作为西部的两个特大城市和经济中心，其经济地位不言而喻，目前国家已经将成渝经济圈的建设上升为国家战略，出台了一系列支持成渝城市群发展的优惠政策措施。而华蓥市地处成都与重庆两大中心城市之间，处于成渝经济圈的核心地带，可以充分利用自身的比较优势，与两大城市进行双核联动，利用两大核心城市的资源，推动自身积极融入成渝经济圈的建设，从而实现自身在外贸发展上的弯道超车。《中共广安市委关于制定广安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就提出，要加快建成重庆都市圈北部副中心，推动广安纳入重庆都市圈一体规划、一体布局；同时，将官盛新区、西渝高铁广安东站片区、华蓥城区、华蓥山经济开发区连片发展，打造广安的“天府新区”。

2、近年国内外外贸形势的发展变化为华蓥市推动外贸跨越式发展提供了资金和技术支持。随着近年来中国沿海省份人工成本、土地成本等要素价格的不断攀升，当地传统低端制造行业逐渐在国际市场失去了价格优势；加之中美贸易战等国际政治经济因素的影响，沿海的对外贸易，尤其是传统大宗商品的进出口遭受了巨大的冲击。而中西部地区由于相对便宜的地价、工资等要素价格，逐渐开始承担起东部地区产业转移的重任。华蓥市正是在这一背景下大力吸引广东等地的电子信息制造企业投资入驻当地的电子信息产业园，实现了其在相关产业发展上的从无到有、从弱到强。根据华蓥市的统计数据，目前其电子信息产业园入驻企业达85户，其中零部件配套企业10户、整机研发制造企业75户。这些企业中，消费类电子外贸获权企业41户，占比61%。这些企业的产品涵盖了从电子元件、电子器件、芯片封装到以电子计算机、手机、个人智能穿戴等为主的消费类电子终端产品，形成了完整的电子信息产业链，平板/笔记本电脑、手机年产量分别达50万台、2，000万台。

3、华蓥市独特的地理区位优势为推动其对外贸易发展提供了便利的交通条件。众所周知，国际贸易发展的重要条件之一就是便利的交通物流条件，这也是为什么一般情况下世界各国的沿海地区对外贸易发展相对内陆地区更为发达的原因之一。华蓥虽然地处我国西部内陆地区，但是其在水、陆、空运输方面都具有较好的基础。在陆上运输方面，华蓥是全国“五纵七横”交通干线上的重要节点，已经融入重庆半小时经济圈、成都2.5小时经济圈，同时有包括兰渝、襄渝等在内的多条铁路线在此汇集，还有多条高速公路相继开工建设。在水路运输方面，依托长江二级支流渠江，设立有两个货运码头，千吨级轮船可直航重庆。在航空运输方面，周边1小时车程内就有重庆江北和南充高坪2个机场，同时广安机场已规划布点。便利的交通运输条件，为对外贸易的发展提供了可靠的运输保障。

（二）华蓥市对外贸易发展面临的挑战。虽然华蓥市发展对外贸易拥有许多有利因素，但也存在着许多中西部地区城市，尤其是中小城市普遍存在的一些挑战和不利因素。

1、人力资源的不足和缺乏导致后续发展动力不足。对外贸易的发展需要方方面面的人力资源的保障。要提升一个国家或区域在对外贸易上的竞争力，不仅需要从事一线制造加工的技术人才的支撑，也需要懂得外贸运营流程的专门人才，以及懂得产品研发、企业管理、物流管理、金融服务等多方面知识的专业人才。而华蓥作为一个常住人口不足30万人的小城，一方面本身人口数量不足，导致技术工人等人力资源的供应较为缺乏；另一方面由于经济社会发展与沿海及成渝等发达地区存在差距，对人才的吸引力不足，导致支撑外贸发展的中高端人才供应不足。根据对华蓥市的调研，当地无论是开拓国际市场的业务员还是配套物流、报关报检、出口退税等综合服务人员都很缺乏。两方因素的叠加，导致支撑当地外贸持续发展的动力不足。

2、资金的缺乏和不足导致企业生产经营与研发投入受阻。在对外贸易当中，无论进行产品的研发与推广，还是进行货物的运输及报关报检等相应贸易操作，都需要投入相应的资金，企业的规模越大、产品的科技含量越高，相应需要投入的资金规模就越大。而如华蓥市这样的中西部小城市，大多数从事外贸生产经营活动的企业，都属于中小型企业，目前华蓥市的金融服务体系难以支撑园区企业的资金需要，支持企业良性高效发展，许多中小企业面临融资难、融资贵的问题。资金的不足，进而导致企业的研发投入与工艺设备的更新受阻，从而导致产品难以实现升级换代，无法提升其在国际市场的竞争力。

3、产品的同质化现象较为严重，导致产业无法进行错位竞争。目前华蓥市的涉外企业主要集中于电子信息产业领域，而与其相邻的邻水、岳池等区县，以及四川省内其余市县，都纷纷利用四川省及重庆市出台的各项优惠政策大力发展类似工业园区，承接重庆及成都等机电配套加工业和电子信息产业转移，这在无形中加剧了各地对相关要素资源的争夺，对华蓥市承接产业转移及发展对外贸易产生了一定的抑制作用。加之华蓥本身在发展过程中尚未能充分融入成渝经济圈的发展，对自身的产业发展没有清晰的规划，比较优势不突出，难以形成对资金和人才的吸引力，这进一步加剧了招商引资的难度，导致了产业的低端化重复运营，无法提升其竞争力。

4、城市与产业的品牌知名度欠缺，导致企业产品在国际市场缺乏品牌影响力。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在消费过程中越来越重视产品品牌，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的消费者，都偏向购买具有一定品牌知名度的企业的产品，以保障自己消费者的权益。而华蓥市的外贸企业，大多承接的是零部件组装等低端制造产业，没有自己的品牌，或仅仅是进行贴牌生产，即使有自己的品牌，也仅限于在四川或邻近省份的小范围区域内有一定的知名度。这导致包括电子信息产品等在内的许多出口产品，与同类知名企业相比较，品牌知名度较低，从而使得国内外消费者对产品的的质量和售后服务的认识不足，对产品缺乏信任感和亲近感。加之华蓥市本身先天条件的制约，与杭州、苏州、南京等沿海大城市相比，在国内外缺乏影响力和美誉度，这一系列的因素，使得华蓥市产品在国际市场上缺乏品牌竞争力。

三、中小城市对外贸易发展的创新路径

中小城市，尤其是中西部城市，在发展对外贸易的过程中有许多先天的不足和挑战，想要实现弯道超车，必须要找到适合自己的创新发展模式。具体来说，包括华蓥在内的中小城市必须在外贸发展所需的各个要素投入上找寻到推动要素投入、促进外贸创新发展的路径，才有可能抓紧发展契机，实现跨越式发展。

（一）校行政企多方位合作，为外贸创新发展提供人力保障

1、将促进外贸发展与乡村振兴措施结合，利用乡村振兴吸引更多外贸人才返乡就业创业，为外贸产业的发展提供人力支持和保障。乡村振兴离不开人力资源的投入。包括华蓥在内的中小城市，在促进外贸发展的过程中应该密切关注国家与地区出台的各项促进乡村经济社会发展的相关政策，以此为框架，制定相应的人才引进政策，吸引乡村地区的优秀人才回乡就业创业。具体来看，应该从就业技能培训、就业资金帮扶、就业平台搭建等方面，为返乡人员提供全方位的就业服务，从而为相关外贸行业的发展提供保障；同时，面对人力资源不足和结构不合理等情况，应积极搭建区域共享用工服务平台，在包括电子信息产业在内的企业间积极推动用工信息共享，为人力资源的合理流动搭建透明的信息网络和服务渠道。在条件成熟的区域，可以试点推出个人和企业用工诚信统计制度，为相关企业和个人建立用工诚信账册，解决双方信息不对称的问题，推动就业市场制度的规范和完善。

2、依托成都、重庆等核心城市资源，开展外贸相关行业人力资源培训和产品研发等外包服务。相对于华蓥等中小城市而言，成都、重庆等大城市的科研创新能力更为雄厚，在薪资、科研环境等方面对人才也更具吸引力。在这一背景下，中小城市在与大城市进行人才争夺的过程中，往往处于弱势地位。因此，中小城市必须打破过去必须吸引人才到本地安家落户的传统思维模式，创新人才培养与使用机制。首先，在人才培养机制上，要更多利用成渝两地成熟的高校与科研院所等资源，开展对外贸人才、科技研发人才的培养工作，通过学历教育与非学历教育相结合的形式，培育适应本地外贸产业发展需要的高技能人才。在这一过程中，可以考虑由政府和企业共同出资设立人才培养与发展基金，通过基金的运作，为人才培养提供相应保障。其次，在产业发展过程中，对于一些在生产制造环节需求量较大，但本地又较为缺乏的专门型人才，可以充分利用“互联网+”等现代技术手段，将相关生产制造环节外包给成渝等地的相关企业。在这一过程中，可以由政府牵头组建涵盖校行政企各方的产业发展联盟，制定合乎本地实际的人才合作规范和制度安排，明确各方在合作中的权利与责任划分，维护各方的利益。

（二）创新金融相关体制机制，为外贸创新发展提供资金保障。缺乏资金的投入，产业发展的人力物力保障都无从谈起。而资金的投入，如果仅仅依靠政府的补贴、一般的银行贷款等形式进行融资，显然难以满足企业未来发展的需求。以华蓥为代表的中小城市在外贸产业发展中，需要充分利用成渝等地的金融服务资源，大力开展本地城镇银行与成渝等地实力雄厚的大银行的合作，推出更多创新的包括贷款、期货、保险等方面的金融衍生产品，降低企业融资的难度和风险，扩大融资渠道，使企业能有充足的资金投入运营与生产中，不断提升产品的质量及其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同时，还可以考虑组建区域性担保公司、融资租赁公司，灵活地为企业，尤其是初创期企业提供资金支持。

（三）改革外贸产业服务体制机制，为外贸创新发展提供配套服务支撑

1、搭建信息资源共享平台，降低外贸经营的风险和成本。外贸产业的发展，需要信息咨询、备案认证、法律服务、物流服务等多方面配套服务体系的支撑。在中小城市的企业提升外贸产业竞争力的过程中，政府应该协调行业协会、银行等相关部门和机构，依托“互联网+”等现代技术通讯手段，搭建本地信息资源共享平台，为企业寻找相应的服务合作伙伴提供便捷的技术支持，缩短企业外贸业务的中间环节，减少企业的相应成本，为企业开展外贸业务提供支持和保障。同时，在这一过程中，政府应出台相应措施，尽量简化企业行政审批（服务）事项、政策咨询、自助申报、查询、投诉建议等方面的手续，降低其利用互联网平台的门槛。

2、构建跨境电商等新兴外贸业务服务平台，培育外贸新的增长点。近年来，传统外贸因为各种因素的制约，出现了增速减缓的态势，而跨境电商、市场采购等新业态则发展迅猛。据四川省商务厅统计，2022年上半年四川全省跨境电商交易规模达到了446.71亿元，同比增长了67.8%；同时，全省实现市场采购贸易方式出口16，121单，货值15.76亿美元，折合人民币102.44亿元，同比分别增加1.7倍和3.1倍。

华蓥等中小城市，应该抓住目前外贸数字化转型的契机，依托川渝两地的跨境电商发展经验，大力推动构建专门的跨境电商业务服务平台，为相关外贸企业开展业务提供平台注册、店铺运营、网络营销、物流仓储等全方位电商运营服务，简化企业入驻与运营流程，同时可以根据本地实际为开展跨境电商业务的企业提供相应的政策和资金扶持。

3、建立完善的跨境物流服务体系，降低货物运输成本和风险。目前在华蓥市邻近的成渝等大城市，均已设立相关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并均已开通相关中欧班列。据成渝相关政府部门的统计，2021年全年中欧班列（成渝）共计开行超4，800列，开行量占全国比例超过30%，运输超40万标箱，回程班列占比超50%，开行线路已可通达欧洲超百个城市，这对于成渝地区的外贸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华蓥市应充分利用成渝地区的铁路运输优势，与相关部门开展陆铁联运合作，利用中欧班列构建更为高效的、面向中亚、欧洲、俄罗斯及东南亚一带的跨境货物铁路运输体系。

与此同时，近年来成都还在着力打造西部陆海新通道，推动利用广西港口构建更加低价高效的出海货物运输方案。华蓥应利用这一契机，逐步调整对深圳等港口的过度依赖，更多利用这条新通道开展货物海洋运输，在节约成本的同时，拓展自己的对外贸易区域，提升产品在东南亚等“一带一路”沿线区域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作者单位：四川商务职业学院）

主要参考文献：

［1］田永秀.近代四川沿江中小城市研究［D］.成都：四川大学，1999.

［2］冯秀萍.内陆中小城市开放型经济发展路径研究——以常德市为例［J］.产业与科技论坛，2020（06）.

［3］李悦.新常态下中小城市对外贸易研究——以蚌埠市为例［J］.时代金融，2016（04).

［4］鲍建军.转型升级背景下中小城市外贸结构优化研究——以衢州为例［J］.经济论坛，201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