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要］　目前，我国总体形成三个层次的国家创新高地，培育并建成新的区域科技创新中心，有助于推动我国形成区域均衡协调发展和高质量发展新格局。本文以襄阳市为例，基于建设区域科技创新中心的基础优势与制约因素，提出地级市提升科技创新中心能级的对策。

关键词：科技创新中心；城市创新能级；创新共同体；区域创新政策

基金项目：2022年度襄阳汉江智库研究项目：“打造区域科技创新中心 推进襄阳都市圈高质量发展”（项目编号：HJZKYBKT2022085）；襄阳市2022年科技计划项目：“襄阳市科技创新中心能级提升研究”（项目编号：2022rkx01）。通讯作者：张文洲

中图分类号：F127 文献标识码：A

收录日期：2023年2月12日

城市能级是一座城市综合实力与影响力的体现，主要包括城市的经济能级（集聚辐射能力）、创新能级（科技创新辐射力）、服务能级（支撑服务能力）三个维度。创新能级是城市能级的重要核心要素，已被国内城市普遍作为核心竞争力，成为推动城市在激烈竞争中胜出的关键性因素。科技创新是经济发展的核心动力，决定着经济发展的质量与速度，创新驱动发展已成为中国经济发展的新常态。按照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部署，2020～2030年间中国将努力跻身创新型国家前列，在2050年实现世界科技强国的宏伟目标。2021年3月，《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中提出“支持有条件的地方建设区域科技创新中心”；同年5月，习近平在“两院院士”大会再次提出“要支持有条件的地方建设综合性国家科学中心或区域科技创新中心”。在此背景下，科技创新被提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诸多地级市对建设区域科技创新中心进行了探索和实践。本文以湖北省襄阳市为例，对地级市如何提升科技创新中心能级进行研究。

一、文献回顾与综述

（一）国外研究现状。美籍奥地利经济学家约瑟夫·熊彼特在1912年首次提出了“创新理论”。20世纪50年代以后，熊彼特的追随者把“创新理论”发展成为当代西方经济学的另外两个分支：以技术变革和技术推广为对象的技术创新经济学，以制度变革和制度形成为对象的制度创新经济学。英国的弗里曼是技术创新方面的代表，他的技术创新政策体系，为国家创新体系的提出打下了基础。美国学者贝里提出了区域经济发展的创新扩散理论，认为城市中心能强烈地影响不同地方创新时间的先后顺序，而经济变化的影响将按城市等级顺序由高级城市中心逐渐传播到低级城市中心。英国卡迪夫大学的库克最早对区域创新系统进行了较为系统的研究，认为区域创新系统能支持并产生创新。之后出现的网络与环境叠加说认为，区域创新系统是区域网络中各个结点（企业、大学、研究机构、政府等）在相互协同作用下创新与结网，并融入区域的创新环境中而组成的创新系统，是区域技术创新网络与区域技术创新环境有效叠加而成的系统。韩国的Hwang J.和Hoo S.认为区域创新网络实际上是创新活动方面的相互作用、集体学习，最后各要素的整合、集成，就形成了区域创新系统。美国的塞纳认为区域创新系统是由多层次子系统组成的开放系统。

（二）国内研究现状。20世纪80年代，我国学者开始对科技创新进行研究，近些年随着国家区域政策的聚焦，研究领域得到了不断拓宽。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1、区域科技创新中心形成机理与空间分布方面。区域科技创新中心形成的过程中，区域创新能力的扩散存在一定滞后效应，不同地区的创新能力存在较大差异。随着全球高端生产要素和创新要素正加速向亚太板块转移，全球科技创新中心正呈现从西向东的演替趋势。进入21世纪以来，全球科技创新中心在空间分布、创新来源、创新模式等多方面都呈现出新的趋势，我国也早已具备了孕育科技创新中心的条件和机遇。城市创新关联网络有着诸多的影响驱动因素，需要从整体上加强关联网络的稳定性，积极拓展创新溢出渠道，根据城市功能与角色制定有针对性的创新发展政策，并打造区域协同创新共同体。

2、区域科技创新中心发展要素方面。区域创新受到创新基础、产业集群环境、产学研联系的质量、国际技术溢出效应等因素的影响。加大自主创新和科技成果转化力度对区域创新建设有关键影响。另外，城市活力与营商环境也是区域创新中心提升的必要要素。营商环境优化能显著促进企业创新效率提升。提高市场竞争、缓解融资约束是营商环境提升区域内企业创新质量的重要路径。金融改革通过优化金融资源配置效率促进区域创新水平，也有助于促进城市创新水平提升。“留住人才”的生产率增长效果优于“吸引人才”。

3、区域创新中心创新政策供给方面。创新政策支持有利于促进创新行为。人才引进政策应结合本地产业发展特点，形成针对急缺型人才的政策合力。要构建府际合作治理体系，进而提高政策的针对性和有效性。产学研协同创新逐渐成为区域创新发展的关键力量，建立以地方政府支持为主导、以产学研协同创新为基础的区域创新体系。打造具有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需要进一步健全合作创新机制、强化协同创新格局、培育重大原始创新、筑牢关键核心产业、完善科技服务体系、优化创新合作网络、聚集顶尖科创人才等。还要重视科技中介机构培育，促进协同创新。

4、区域科技创新中心能力提升途径方面。建设创新型中心城市，是增强区域自主创新能力、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必然选择。加强技术引进、消化吸收与创新，可以提高区域自主创新能力。提高区域自主创新能力有三条路径：一是加强自主创新人才的培养；二是加大自主创新的研发经费投入；三是充分发挥政府的主导和调控作用、市场在科技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同时，区域创新能力提升的关键是实现创区资源跨区域多维层次的有效协同。区域高等教育创新发展是促进区域高等教育高质量发展的有效途径，可以为区域创新发展提供参考。另外，要依靠创新发展战略布局，完善区域创新中心建设体系和把握创新发展新动向等。

（三）国内外研究评价。通过上述对相关研究成果的梳理和学习可以发现，国外的研究偏重于理论和模式创新上，国内学者的研究领域相对更加宽广，近些年的研究成果较为丰富。但不可否认，当前学术界对于区域科技创新中心的研究尚处在初步探索阶段，研究还不够深入，也不够全面。在区域科技创新中心能级提升方面，国外研究较多，较多的研究是利用技术创新模型、产业创新模型和区域创新模型，对特定区域或城市的针对性较强，而国内研究文献较少，缺乏普遍意义上的适宜性。在区域科技创新中心评价体系建设方面，较为权威的是《中国城市创新报告》中建立的由创新的环境、投入、基础、业绩四个指标构成的评价体系，可以借此体系对区域创新中心能级的现状进行评价和分析。

二、我国地级市城市建设科技创新中心实践

党的十八大以来，国家加快重大战略性区域创新的部署，总体形成了三个层次的国家创新高地。具体是：包括北京、上海和粤港澳地区的国家科技创新中心，包括北京怀柔、上海张江、合肥和深圳的综合性国家科学中心，包括京津冀、长三角、长江经济带、成渝和“一带一路”等五大战略创新带的协同创新区域。随着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需要在中西部和东北地区“有条件的地方”打造若干新的动力源，培育并建成新的区域科技创新中心，以此推动我国形成区域均衡协调发展和高质量发展新格局。

“有条件的地方”意味着区域科技创新中心应具备必要的条件。一般而言，区域科技创新中心的构成要素及标准至少应满足：拥有丰富的科技创新要素和资源，拥有大量充满活力的创新主体，拥有一批高水平创新创业平台载体，拥有良好的创新创业生态（或创新环境）和拥有丰富的科技创新成果。同时，还要在全国范围内考虑科创中心总体布局和科技创新功能分区等。另外，区域空间结构对科技创新发展有着重要影响，要在明确省域内部各城市地位和相互关系、合理布局省域内部空间结构的基础上，科学布局和建设地级市科技创新中心，充分发挥地级市的比较优势，通过要素流动、资源分配和效率提升来提高省域区域创新效率。

2021年，科技部按照中央部署明确了着力以科技创新推动区域协调发展、高质量发展。包括继续支持北京、上海、粤港澳大湾区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建设；支持有条件的地方建设区域科技创新中心，形成区域创新的增长极等。之后，多地公布了各自的科技创新“十四五”规划，明确未来5年的建设重点。其中，江苏、浙江、湖北等地加快打造区域科技创新中心，河北、四川、重庆、山东以及长三角等地区以创新共同体、新兴产业集群为抓手，推动高质量发展。目前，我国创新点、线、面梯次联动的区域创新格局正加快成型。我国地级市地方政府也积极配合省域中心城市在打造“区域科技创新中心”方面进行了诸多实践。如，邯郸市2018年明确了未来建成“国内知名和京津冀联联动中原的区域科技创新中心”；昆明市2019年明确了未来建成“立足西南、面向全国、辐射南亚东南，具有国际影响力区域性国际科技创新中心”；呼和浩特、郑州、襄阳、宜昌、珠海、威海等也先后明确了打造“区域科技创新中心城市”的战略地位。其中，湖北省襄阳的定位是打造成为未来“省域重要科技创新中心、‘北部列阵’科技创新驱动高质量发展示范区”，湖北省宜昌市的定位是建设成为“省域范围内优势突出、特色显著、活力迸发的区域科技创新中心”，共同支持武汉建设具有全国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

三、襄阳市建设区域科技创新中心基础优势与制约因素

2021年10月20日，湖北省政府新闻办召开发布会，发布正式启动建设襄阳、宜昌区域科技创新中心，构筑“两翼驱动”的创新高地，辐射带动南北两个阵列协同创新发展，形成“襄十随神” “宜荆荆恩”创新带，为科技强省建设提供重要支撑，为湖北“建成支点、走在前列、谱写新篇”做出重要贡献。

（一）襄阳建设区域科技创新中心的基础优势。近些年，襄阳市科技进步贡献率逐步攀升，2016～2020年平均科技进步贡献率达到55.26%，2020年已超过60%，整体科技发展势头较好。襄阳不断集聚创新要素，着力构建更具活力的创新创业生态系统，推动科技创新从量的积累向质的飞跃、从点的突破向系统提升转变，城市实力地位显著提升，经济总量不断攀升，连续5年稳居全省第二位，连续4年位列全国城市50强，成为国家确定的中部地区重点城市、汉江流域中心城市和省域副中心城市，被省委省政府赋予引领“襄十随神”城市群协同发展的重任。（表1、表2）

2022年，襄阳市人民政府工作报告明确襄阳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奋力打造具有重要影响力的区域性科技创新中心，建成“北部列阵”科技创新驱动高质量发展示范区。国家和省政府一系列对襄阳的定位充分体现了襄阳在全省和中部地区乃至全国发展中的战略地位一直持续提升。“十三五”以来，襄阳成功实现科技创新成果转化显著、高新科技产值突破千亿大关，创新实力不断增强，创新能力逐步提升，政策供给持续优化，科技基础设施不断完善，战略布局和科技创新建设规划日趋完善，打造襄阳区域科技创新中心的发展条件已充分具备。

同时，襄阳在引领鄂北实现高质量、高水平发展过程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当前，襄阳正在努力成为“一芯驱动、两带支撑、三区协同”的高质量发展区域和产业战略布局，在推动“一极两中心”高质量发展、引领汉江生态经济带开放开发中，谋求更大作为，担当更多责任。近年来，“襄十随神”城市群之间的基础设施互联互通水平稳步提升，生态环保联防联治取得积极进展，产业转移合作持续推进，为襄阳打造区域科技创新中心奠定了良好的物质基础。

（二）襄阳建设区域科技创新中心面临的制约因素。2020年，襄阳科技创新资源投入处于较高水平，R&D经费内部支出达82.4亿元，R&D人员超过2万人年，高新技术企业超过500家。但研究与试验发展（R&D）经费投入仍然较低，R&D经费与地区生产总值（GDP）之比为1.71%，明显低于全国平均的2.24%。高技术产品出口额占比仅为6.31%。其他的创新指标方面，也与全国平均存在一定差距，科技创新综合指数偏低。（表3）

就综合区域创新实力而言，创新区域联系较弱，协同创新不足，辐射带动能力不能完全释放。其中，在创新质量、区域协同及产业集群内部差异等方面问题较为突出。主要表现在：一是创新产业集聚度不高。受城市规模与发展阶段的限制，襄阳高新技术企业特别是先进制造企业、规模以上工业科技型企业数量并不多，特别是近3年来受疫情的影响，中小型科技型企业增长缓慢，工业产值和增加值较低。二是整体创新意识还需增强，创新能力还需提升，创新载体仍需丰富，尚未建立完善的开放、协同、共享的全域创新系统。企业自主创新意识还需提高，科技创新投入力度还需加大，专利的布局、管理、运作意识还需加强。国家级工程技术中心、企业研发中心、重点实验室、校企共建研发中心等数量偏少，还需大力推动规上企业增加值高位运行。三是囿于行政规划和地区经济发展差异的影响，“襄十随神”城市群中区域创新存在一定的管辖权破碎化的现象，科技创新发展投入差距较大，区域协调创新协作一体化水平不高，还应进一步打破属地管辖体制，释放“襄十随神”城市群空间组织的效能。

四、襄阳市区域创新中心能级提升建议

（一）加大科技创新投入力度，构建活力强劲的跨区域协同创新共同体。作为“襄十随神”的核心主体，襄阳要明确以打造区域性科技创新中心的目标定位，重点突出引领创新作用，积极承担起建设区域科技创新主线任务的责任。坚持深入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努力走好科技创新、高质量发展之路。要持续加大全社会研发经费投入强度。发挥有为政府的作用，建立培育引导机制，利用财税金融手段支持和鼓励企业加强研发投入，对研发投入较高的企业实施政策倾斜和资金补贴。积极围绕高端产业链布局、引进企业部署和科技创新体制的目标重点，积极发挥新旧动能转换先行区、科技创新引领区、区域经济发展领头雁优势，建设多点位高新科技园区，打造一批国家水平的农业产业化、工业产业化、新能源产业化等优势龙头示范区。深化跨区域创新要素流动机制，提升“襄十随神”都市圈综合创新环境质量，重点关注资本对促进科技创新的基础性作用，发挥人才对科技创新的决定性作用，提升技术对科技创新的支撑性作用。

（二）强化科技创新赋能发展，建设高效的智慧产业集群。重点培育新技术新业态，持续拓展前沿科技应用场景。积极响应国家战略决策部署，参与构建公共碳交易平台，促使襄阳在碳交易市场中提升竞争力和影响力。重点发展人工智能图像识别、生物特征识别和自主学习、深度学习等方面技术突破，快速推动技术转化运用到工业、农业、医疗、交通、教育等人工智能应用领域。推动多元智慧服务应用实体化，打造智慧教育、智慧医疗、智慧交通、智慧物流等智慧城市，提升城市动态感知、云端协同控制、信息采集能力，促进襄阳城市治理实践迈向智慧化，形成城市发展与科技进步互补互促的优秀经验，进一步建设高效的智慧产业集群。加快从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的转变，着力培育“专精特新”企业，鼓励中小企业与大企业协作配套发展，完善“专精特新”中小企业的政策供给、要素保障、分级培育、服务环境等全链条孵化体系，形成创新赋能、金融赋能、政策赋能等全方位服务格局，从资金、人才、孵化平台搭建等方面给予大力支持。

（三）加快推进区域科技创新政策一体化进程。襄阳居于汉江流域中心位置，拥有交通运输、产品资源和工业服务业的基础资源，对实现汉江流域区域科技发展具有引领、示范和辐射作用。要主动为周边市区提供政策借鉴和交流，积极按照“区域聚焦、要素聚合、整体统筹、协同发展”的原则，构建起“一核一带多极”的创新空间格局。促进产业集群发展、完善现有产业布局、强化培育引进力度，发展跨区域的“飞地经济”模式，扩大产业布局的集聚效应，根据“互联互通、资源共享、规则统一”原则，建设起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公共资源交易一体化市场。扛起“襄十随神”城市群公共资源交易一体化高质量发展的牵头责任，坚持平台共建、资源共享、规则共商的理念，共同打造“北翼”城市群合作联盟阳光交易平台。通过建成合理多元的产业生态环境，提升区域科技成果转化效率，提高技术成果转化价值。同时，做好区域产业成果利益分配工作，促使科技创新发展有效实施，发挥中部地区承接产业转移的优势。

（四）构建高质量的产业协作空间体系，形成产业互动新格局。构建高质量的产业协作空间体系，推动产业要素有效聚合和流动。围绕13条先进制造业产业链建设，加快壮大“135”产业集群。坚持智能化升级、服务化延伸、绿色化转型、安全化管控，以科技创新加速推进新一轮技术改造。根据“襄十随神”各地定位的差异，紧贴区域发展需求，联合培养科技人才，聚焦产业共性技术需求，支持联合申报重大科技项目，支持共享科技创新资源。提升襄阳都市圈对“襄十随神”城市群科技支撑作用，以襄阳都市圈高质量发展促进“襄十随神”城市群整体优化升级。推进“襄十随神”城市群空间结构优化、功能互补和分工协作，实现各地间功能、要素、政策、体制的耦合。跨区域共建优势领域产业创新中心、制造业创新中心，组建产业生态圈建设联盟。以有效的政策供给、优质的营商环境，大力发展总部经济，积极探索“总部+基地”模式。创新“终端产品+协作配套”，推动产业跨区域合理布局，深化 “襄十随神”产业协同发展体制机制，形成产业互动良好格局。充分发挥华中科技大学、武汉理工大学、湖北文理学院等高校资源优势，加快大学科技成果转化中心等项目建设，推进襄阳市大学科技园建设，打造集“高校+科研院所+企业+服务平台+科技金融”于一体的创新体系。

（五）进一步做好制度顶层牵引，强化人才引进力度。优先做好制度顶层设计，高质量编制好《襄阳市省域副中心城市战略规划》，以制度集成创新牵引带动《襄阳区域科技创新中心建设方案》《襄阳市推进区域性科技创新中心建设三年行动方案（2022-2024年）》落实，提升科技创新改革的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强化科技人才的引进与培养力度，完善高层次科技人才激励和奖补机制，完善人才流动机制，提高都市圈人才吸引力。建设专业服务机构，打造科技服务人才队伍，提高人才待遇和利益分配比例，通过有效物质激励和精神激励提升人才流入率，提高人才留襄意愿。进一步完善知识产权治理服务，保护和支持知识产权的规范化、法律化，探索建立新兴产业专利保护和应用机制，通过法律保障产权的归属权，有力保障技术工作人员的创新成果。同时，主动作为，积极深化科技创新体制机制改革，减少科技申报、科创应用等复杂程序，强化过程监管、事后评估功能，引导科技创新体制走向制度灵活化、程序简易化、成果最大化。此外，还应加强城乡统筹，打通城乡要素流通通道，促进城乡公共服务有效衔接，以城乡的资源做基础，以科技创新成果做推动力，建设起公共技术服务平台，助力乡村振兴。

五、结论

区域科技创新中心布局应当充分体现国家意志，服务于国内的区域总体平衡。中部地区建设科技创新中心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应尽快选择具备必要条件的地区进行科学布局。地市级提升科技创新中心能级，要做好制度顶层牵引，不断加大科技创新投入力度，以打造区域性科技创新中心为目标定位，持续提升区域协同创新水平，强化科技创新赋能发展，完善科技成果转化机制，构建产业互动新格局和高质量的产业协作空间体系，不断强化人才引进力度，完善知识产权治理，深化科技体制改革。

（作者单位：1.武汉轻工大学管理学院；2.湖北文理学院）

主要参考文献：

［1］孙志刚.城市功能论［M］.北京：经济管理出版社，1998.

［2］杨开忠，范博凯，董亚宁.空间品质、创新活力与中国城市生产率［J］.经济管理，2022.44（01）.

［3］孙锐，孙雨洁.我国地方创新创业人才引进政策量化研究［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21.42（06）.

［4］王磊，景诗龙，邓芳芳.营商环境优化对企业创新效率的影响研究［J］.系统工程理论与实践，2022（06）.

［5］王晓红，张少鹏，张奔.创新型城市试点政策与城市产学研知识流动——基于长三角城市群的空间DID模型分析［J］.科学学研究，2021.39（09）.

［6］黄永春，黄湛，邹晨.政府参与创新有助于提高城市创新效率吗——基于国家创新型城市试点政策的实证检验［J］.科技进步与对策，2022.39（20）.

［7］路辉.襄阳市科技进步贡献率的测算及实证研究［J］.襄阳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2.21（03）.

［8］陈钰.我国区域创新格局的中长期回顾与展望［J］.全球科技经济瞭望，2021.36（07）.

［9］巨文忠，张淑慧，王伟楠.关于优化区域科技创新中心布局的若干思考［J］.中国科技人才，2022（01）.

［10］刘冬梅，陈钰，玄兆辉.新时期区域科技创新中心的选取与相关建议［J］.中国科技论坛，2022（07）.

［11］钟源.多地布局“十四五”区域创新中心建设［N］.经济参考报，2021-11-29.

［12］马海涛，陶晓丽.区域科技创新中心内涵解读与功能研究［J］.发展研究，2022.39（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