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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村老年教育创新发展思考 |
| 第728期 作者：□文/张瑞芹 时间：2024/5/1 17:35:12 浏览：314次 |
［提要］ 伴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农村老年人对教育的需求不断攀升，但现有资源难以满足老年人的教育需求，农村老年教育亟须创新发展。通过对农村老年教育创新发展驱动环境和阻碍因素的分析，提出新时代农村老年教育应以“积极老龄观、健康老龄化”为导向，突出乡土特色，从农村老年群体的内在需求出发，深入挖掘其参与老年教育的内生动力，从法律政策支持、更新农村老年教育理念、推进农村老年教育资源共享、拓展多元主体联动办学、充实农村老年教育师资队伍、提升农村老年群体数字素养等方面发力，助推农村老年教育创新发展。
关键词：农村老年教育；人口老龄化；创新发展；乡村振兴
中图分类号：C913.6 文献标识码：A
收录日期：2023年8月25日
随着我国人口老龄化趋势的加剧，让老年人“老有所学、老有所乐、老有所为”，满足老年人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促进老年人积极融入社会，对开发老年人力资源、维护社会和谐稳定具有重要意义。农村老年人是乡土文化的载体，是中国特色农业农村现代化进程的亲历者和见证者，是推动乡村振兴的重要力量，农村老年教育是新时代农村工作不容忽视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国家战略和推动新时代乡村全面振兴的重大举措与要求。伴随着农村地区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和社会保障制度的普惠与进步，农村老年人对生活质量的关注和对教育的需求日趋强烈，如何推进农村老年教育创新发展已成为当下亟须解决的时代课题。
一、环境驱动新时代农村老年教育创新发展
（一）我国农村人口老龄化形势严峻。1999年末我国60岁及以上人口达到总人口的10%，标志着我国已步入老龄化社会，2010年开始人口老龄化进程明显加快，见图1。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截至2022年底，我国60岁及以上人口超过2.8亿人，占全国总人口的19.8%，65岁及以上人口达到2.1亿人，占全国总人口的14.9%，预计2035年左右我国将迈向重度老龄化阶段，2050年左右人口老龄化达到顶峰。随着我国城镇化进程的推进，农村大量青壮年人口加速向城市流动，农村地区“空心化”现象凸显，人口“老龄化”形势比城市地区更加严峻。据全国第七次人口普查数据显示，2020年我国60岁、65岁及以上农村老年人口的比重分别为23.81%、17.72%，比城镇地区分别高出7.99%、6.61%。据全国老龄办预测，2020～2050年我国农村人口老龄化程度将持续高于城镇，到2035年人口老龄化“城乡倒置”现象将进一步加剧。（图1，数据来源于国家统计局、国家卫健委）
（二）国家高度重视并大力扶持农村老年教育事业发展。教育和养老都是农村老年人的现实需求，而学习是未来最好的养老，老年人通过学习获得新理念、新知识与新技能，从而以积极的心态面对自身衰老，主动融入社会生活。1983年我国第一所老年大学——山东省红十字会老年大学正式诞生，老年教育事业开始进入公众视野，相关的政策制度也在实践中逐步建立、发展和完善。1996年《中华人民共和国老年人权益保障法》明确了“老年人有继续受教育的权利”；2010年《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要求“重视老年教育，建立健全继续教育体制机制，构建灵活开放的终身教育体系”；2016年《老年教育发展规划（2016-2020年）》强调“老年教育应优化布局、面向基层，将老年教育的增量重点放在基层和农村”；2017年政府工作报告首次提出“办好老年教育”；2019年《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要求“扩大社区教育资源供给，加快发展城乡社区老年教育，推动各类学习型组织建设”；2019年《关于推进养老服务发展的意见》要求“大力发展老年教育”；2021年我国“十四五”规划提出“积极开发老龄人力资源”；2022年政府工作报告明确提出“创新发展老年教育”。国家的一系列政策为新时代农村老年教育创新发展提供了有力保障。
（三）我国农村老年教育发展概况。我国老年教育事业历经40年风雨，由最初针对离退休干部群体的福利型教育发展成为面向全体老年人开放的普惠型教育，并取得了可喜的办学成果。据中国老年大学协会统计，截至2023年4月，全国各类老年大学（学校）已达7.6万所，参加学习的学员达2，000多万人，省、市、县、乡镇（街道）、村（社区）五级办学网络体系已经形成，但我国老年大学的整体就读率非常低，如果再聚焦到农村地区，老年大学（学校）运行更不景气。长久以来，农村老年教育一直是全民终身教育体系的薄弱环节，受观念和经济发展水平的限制呈现出城乡发展极不均衡的现象，农村地区严重滞后，农村老年教育比城市起点低、发展缓慢。主要体现在传统的农村老年教育仍停留在于课堂教学、听讲座与观看视频等现场教学形式，受场地容量和时间的限制，有学习意愿的老年人无法真正享受到老年教育，教育覆盖面十分狭窄、人员参与率很低；老年教育课程内容设置单一、深度与广度不足，与农村老年人的教育需求匹配度低，无法满足他们对教育的多元化、个性化需求，对老年人吸引力不足；全职教师极度缺乏，教学任务多由兼职教师或志愿者承担，教学的连续性与质量难以保证；数字化程度低，无法满足老年人线上学习需求；农村残障老年人的就学意愿长期被忽略，老年教育没有惠及这一特殊群体。
（四）新时代农村老年人的教育需求。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一系列惠农政策的实施和社会保障体系的建立与完善，农村老年人物质生活水平不断提高的同时，精神需求也逐渐凸显，他们对自身生活品质寄予了更多的美好期待与憧憬，随之产生了对老年教育的需求，传统观念、当地风俗习惯与生活环境决定了农村老年人对教育的需求必然呈现出多元化、个性化、适农化的特点。养生保健、心理健康、法律常识、预防电信诈骗、应对极端天气等知识受到广大农村老年人的普遍关注；照看孙辈的老年人希望学习家庭教育新理念、现代育儿方法；照顾高龄或失能父母的老年人对基本家庭护理、康复知识与技能的需求比较迫切；从事农业生产的老年人渴望学习现代新农技知识，如科学种植养殖技术、病虫害防治方法、新农具使用技能等；数字科技的发展在给人们生活带来便利的同时，很多农村老年人因不会使用智能设备而成为数字“边缘人”，日常生活中经常遭遇支付难、出行难、就医难、银行办理业务难等困境，数字技能的需求应运而生；农产品深加工技术与营销理念、电子商务知识也是当下农村老年人的现实需求。
（五）数字科技为农村老年教育创新发展提供有力支撑。当今社会，以人工智能、云计算、虚拟现实等为代表的新技术在对人类生产、生活和思维方式等产生重大变革的同时，也在积极重构人类生产生活新范式，社会各个领域的数字化转型已成为不可逆转的时代趋势。在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国家战略和数字中国战略的双重背景下，农村老年教育面临着诸多困难与挑战，同时也迎来了创新发展的有利契机，教育信息化、数字化为农村老年教育创新式、内涵式发展注入了新动力。截至2022年底，我国已经实现了“县县通5G” “村村通宽带”。随着农村地区互联网普及率持续攀升，越来越多的农村老年人学会了使用智能手机和电脑，农村老年教育数字化转型已具备了必要的前提条件。规范合理使用数字技术有利于拓展农村老年教育模式、实现线上线下融合教学、优化课程内容结构、实现教育资源共建共享，为有学习意愿的老年人提供更加普惠均等与便捷多元的智慧老年教育服务，改善农村老年教育供需矛盾，为构建新时代农村老年教育服务体系，实现老年教育创新发展提供强有力的技术支撑。
二、农村老年教育创新发展阻碍因素
（一）外部因素。农村老年人是乡村文明的传承者、美丽乡村的重要建设者，农村老年教育是乡村振兴战略的必然要求。国家为深化农村老年教育陆续出台了一系列政策制度，但没有明确具体的实施细则，农村老年教育的法律保障并不完善。基层政府对农村老年教育的重要性与迫切性认知不足、重视程度不够以及对政策制度理解不充分、执行政策有偏差，在很大程度上阻碍了农村老年教育创新发展。一是老年教育经费没有纳入财政预算，社会团体、企业参与捐资和投资的积极性不高，他们更愿意将资金投入到能快速产生经济效益的项目中，经费严重不足成为农村老年教育创新发展的极大掣肘因素。二是缺乏整体规划。农村老年教育面临着没有固定场所、设备临时借用、数字技术得不到充分利用、缺乏专职教师与专职行政管理人员等诸多困境，承担教学任务的志愿者与兼职教师的教学水平参差不齐，课程内容设置缺少系统性、连贯性，知识碎片化严重，教育开展的随机性与临时性比较突出，很难保证农村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三是宣传力度不够。部分农村老年人对老年教育并不知晓，从而错失了参与机会。
（二）内部因素。农村老年人参与老年教育的内生动力不足也是当前我国农村老年教育发展缓慢的重要原因，主要体现在：一是农村老年人对老年教育的认识存在偏差，简单地把老年教育等同于养生保健和唱歌、跳舞、绘画、下棋等培养个人兴趣爱好的娱乐活动，没有意识到参与老年教育能给自身发展与家庭和谐幸福带来的益处；二是受生活环境、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与固有思维方式的影响以及农村空心化现象的普遍存在，大部分有劳动能力的农村老年人都承担着田间劳动和照顾家庭的任务，认为凭借自身阅历与经验足以胜任，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再接受学习，只要自己身体健康就满足于现状；三是部分农村老年人由于年龄大、文化水平低或者身体行动不便，虽有求学意愿，但担心自己学习能力不足而不愿积极主动参与老年教育；四是大多数农村老年人没有稳定的经济收入，仅每月领取微薄的养老金，不愿把手头有限的资金用于购买教育服务。
三、农村老年教育创新发展策略
（一）细化法律政策与制度。在国家政策的扶持下，我国老年教育事业历经40年的发展，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果，但终身教育和老年教育的专项立法仍未出台，老年教育在具体的实践中常常处于无法可依的状态。国家层面亟须出台相关法律，明确各级老年大学、老年教育机构、公共文化机构与普通高校、职业学校的法定责任与义务，创新老年教育管理体制，改变多头管理的紊乱现象，明确农村老年教育的办学条件与办学目标、经费来源与师资配备等。地方政府则需因地制宜，出台具体配套法规政策来指导本地开展老年教育，如采取税收减免、评优评先政策倾斜等措施，激励社会团体、企业和个人参与投资、捐赠设备、提供场地等活动，拓宽社会捐赠渠道，形成多元化投入机制，有效缓解农村老年教育经费困难；从制度上保证志愿者参与农村老年教育的途径畅通，保证志愿者在参与过程中享有话语权，以及遇到困难或纠纷如何解决等，消除志愿者的后顾之忧，保护他们参与农村老年教育的积极性。
（二）更新农村老年教育理念。理念是行动的先导，引领实践的未来走向与发展路径。长期以来，党和国家高度重视农村老年教育事业的发展，但基层政府和农村老年人的认知尚未达到同步。首先，老年教育作为非学历教育，不同于义务教育具有强制性，因而基层政府对农村老年教育常常不够重视。其次，农村老年人对老年教育的认知偏差严重影响其对老年教育的接受程度和参与的积极性。因此，要推进新时代农村老年教育创新发展必须扭转基层政府和农村老年人的认知、更新农村老年教育理念。
基层政府要把老年教育作为农村工作的一项重要内容，与县级融媒体中心、养老机构、村委会、新型职业农民、“乡村网红”等多元主体合力打造宣传矩阵，通过文化墙、微信公众号、短视频等渠道宣传国家老龄事业政策制度和终身教育理念，引导老年人正确看待个人生命周期与健康状态变化，积极乐观地面对老年生活，大胆接纳新知识、新理念，扩大社会交往；以积极参与乡村治理、电商营销和科学种植养殖的老年人为典型事例进行广泛宣传，让广大农村老年人看到身边同龄人自我价值的实现和老年生活的充实与美好，看到新知识、新技能带来的经济效益，从而提升农村老年人对老年教育的认可度，增强他们参与老年教育的内生动力。
农村老年人往往片面地认为只有年轻人需要学习知识与技能，片面地把老年教育等同于休闲娱乐和健康养生。在农业农村现代化进程不断推进的新时代下，农村老年人要与时俱进，改变传统观念，要认识到自身的某些传统经验与现代科学技术的冲突，比如在家庭隔代抚养中传统育儿方法与年轻父母科学育儿理念的碰撞、现代科学种植养殖技术对传统农业生产经验的冲击等问题；要摒弃老年教育是资源浪费的错误认知，树立“活到老、学到老”的终身学习理念，认识到老年教育对整治陈规陋习、培育文明乡风和良好家风的作用，改变对农村老年教育角色定位与功能的认知偏差。
（三）供需合理匹配，教育资源共建共享。以人为本理念下的课程内容是农村老年教育的核心要素，优化课程内容设计，聚焦美丽乡村建设、乡村特色产业发展、文明乡风与良好家风、国家惠农富农政策、新型高素质农民培养等主题，突出乡土特色，融入现代农业科学技术、乡村文明、法律常识、安全教育、家庭教育、心理疏导、娱乐、康养等知识，同时要深入挖掘本土非物质文化遗产，将优秀传统文化传承融入到农村老年教育课程中，做到供需合理匹配，提高课程内容对老年人的吸引力，打造农村老年教育内涵式创新发展的本土特色品牌。
加快数字化转型，提供丰富优质的数字化学习资源，实现教育资源共建共享是农村老年教育创新发展的关键环节。一部智能手机、一台电脑就能实现“时时能学、处处可学”，让老年人能够高效快捷地自主选择学习内容，如“上海老年教育慕课平台” “桑榆金辉云课堂” “网上老年大学”App等；2023年3月国家老年大学的成立进一步为各级各类老年大学提供教学指导和公共服务，搭建老年教育资源共享平台，把《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提出的“更加注重共建共享”理念落到实处。
（四）多元主体联动办学。在基层老年大学的牵头下开展教育机构之间的广泛合作可以有效缓解农村老年教育资源供需矛盾和重复建设问题，如山东省内普通高等学校、中等专业学校、电大、职教中心和社区大学（学院）等27家单位共同创建的“山东省老年教育资源共建共享联盟”成功推动各类教育主体积极开发有针对性、实用性的农村老年教育资源，扩大教育资源供给，提升教育资源质量。
养老机构和老年教育的服务对象都是老年人，养老服务和老年教育不仅可以在服务内容上交融，也应在服务功能上实现互补。探索“养教结合”教育新模式有助于农村养老和老年教育资源的有效整合，增加养老和教育供给，满足农村老年人对教育与养老的双重需求，形成老年教育与养老服务联动发展、老龄资源利用最大化的良好局面。比如，张家港市南丰老年大学在村（社区）居家养老服务站、敬老院等设立学习点，开设老年教育特色课程，培育10分钟学习圈，实现老年教育与居家养老有机融合。
基层老年大学和社区教育机构可以加强与企业联动，引入市场化高端课程，以弥补公益性农村老年教育资源的不足。部分文化水平较高、理解能力强、思路开阔的农村老年人渴望实现就业，以体现自我价值，服务乡村社会发展，如乡村旅游、康养产业、现代农业生态园区建设、小微企业经营管理、市场开发等领域都不乏农村老年人的身影。结合地方特色产业资源适度灵活地开展市场化农村老年教育高端课程可以满足这部分老年群体高层次、个性化的就业需求。
村党支部在推进农村老年教育活动中也应有所作为，打造农村老年教育新亮点。如，安徽桐城市范岗镇花园村“两委”开启“党建引领+学养结合”老年教育模式，引导村老年大学按老年人需求和兴趣爱好分类划分班级、设计课程，并不断丰富教学内容，让老年人在家门口就能实现“老有所学、老有所乐”。
（五）充实农村老年教育师资队伍。结构合理、素质优良的师资队伍是农村老年教育创新发展的有力保障。目前，我国老年教育专职教师缺口很大，农村地区师资匮乏现象更加突出，大力挖掘社会各方力量充实师资队伍是当下农村老年教育师资短缺的破解之道。
政府可以牵头动员当地的大学生村官、乡村教师、医生、非遗传承人、民间艺人、退休干部、退休教师以及有书画、剪纸、音乐、舞蹈等特长的热心居民补充到农村老年教育师资队伍中。比如，近年来山东莒县充分发挥退休干部、党员、教师、医生等“银发人才”作用，开设“银龄课堂”，面向农村老年人进行教育培训，普及健康饮食、疫情防控、法律常识、防电信诈骗、权益保护等知识，为当地老年教育贡献力量。
普通高校、职业学校、医学院、农业院校等可以组织在职教师在完成本职工作且身有余力的前提下，下沉到农村老年大学担任兼职教师；组织在校大学生利用社会实践活动到基层老年大学实习、支教。
村委会和基层老年大学可以招募寒暑假返乡大学生加入志愿者团队，协助开展老年教育，实现自身知识转化，为家乡建设提供智力支持。
城市老年教育比农村地区办学经验相对丰富，城市老年大学可以定期选派骨干教师到农村老年大学任教，同时负责指导培训当地教师和志愿者，帮助他们提升教学水平，形成城市反哺农村老年教育的新格局。
（六）提升农村老年人数字素养。数字素养已经成为数字时代公民的基本生存技能。中国社科院发布的调查报告指出，农民数字素养得分明显低于其他职业群体，另据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统计，农村地区60岁及以上老年人是我国非网民的主要群体。因此，帮助农村非网民老年群体主动触网，提升数字素养，才能打消他们的学习顾虑，消除学习障碍，激发他们参与老年教育数字化学习的积极主动性。
政府部门要加快推进5G网络在农村地区全覆盖，提升网络稳定性与速度；鼓励社会企业开发具有当地乡土特色、与农业生产生活密切相关的数字化应用平台，提供更多的数字化应用场景，研发操作简单且实用易学的各种软件、助农App、小程序等，同时对手机、电脑、现代新农具等数字设备进行升级改造、降低使用难度，力求与农村老年人的数字使用水平相适应，让他们在实际应用中逐步提升数字素养。
基层图书馆工作人员、乡村信息技术教师、参加社会实践的大学生等可深入乡村对老年人实施一对一数字帮扶。首先，教会老年人简单的数字通识知识，帮助老年人学会使用数字设备的基本功能，教会他们如何使用微信与家人和朋友聊天互动，如何上网搜索与农业生产、健康养生、家庭教育等与日常生产生活息息相关的知识；其次，要不断强化农村老年人的数字安全意识，提高辨别网络谣言和抵制网络诈骗等违法行为的能力，不断提醒老年人文明上网、守法上网。
伴随着义务教育在农村地区的普及，年轻人普遍比前辈受教育程度高，学习能力强，因此加强代际数字反哺也是提升农村老年人数字素养的重要途径。家庭成员中的年轻人可多和老年人沟通交流，了解老年人因不会使用智能设备给日常生活带来的诸多不便，帮助老年人逐步掌握智能设备的使用方法，循序渐进地跨越“数字鸿沟”。
综上，农村老年教育事业的发展事关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聚焦新时代“三农”特色，满足农村老年人日益增长的多元化、个性化教育需求，逐步形成农村老年教育创新发展新格局，有助于缓解农村人口老龄化压力，挖掘潜在的乡村人力资源，助推农村老年人生活品质和农村人口整体素质的提升，为新时代乡村全面振兴注入新动能、增添新活力。
（作者单位：山东财经大学）
主要参考文献：
［1］王敬杰.新时期老年教育高质量发展的环境审视、目标向度和路径选择［J］.职业技术教育，2023.44（10）.
［2］武宜娟.新时代农村老年教育的推进策略与发展路径［J］.成人教育，2023.4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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