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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村空巢老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影响因素分析 |
| 第734期 作者：□文/祝子涵 李 祥 时间：2024/8/1 11:25:41 浏览：159次 |
［提要］ 随着农村老龄化问题的加剧，空巢老年人对家庭养老服务的需求显著增加。通过对CLHLS2018数据分析，并结合安德森行为模型，探讨影响农村空巢老年人养老服务需求的众多因素。研究发现：年龄、教育水平、配偶同住状态、经济状况、子女探访频率、个人健康状况和慢性病状等因素与老年人对不同养老服务的需求呈现出显著的相关性，得出家庭关系、经济条件、教育背景、健康状态和养老保险等因素是影响空巢老年人养老服务需求的关键因素。因此，提出政府和社区应增强对家庭照护者的支持，提升农村老年人的经济和教育水平、完善健康服务、改进养老保险制度等建议。
关键词：农村空巢老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安德森行为模型
基金项目：安徽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基金资助项目：“美好生活视域下农村空巢老人基本需求的社会支持研究”（项目编号：AHSKQ2020D126）
中图分类号：D669.6 文献标识码：A
收录日期：2023年11月6日
一、问题的提出
根据全国第七次人口普查数据，我国65岁及以上的老年人口已达1.91亿人，占全国总人口的13.50%，相较于第六次人口普查，这一比例上升了4.63个百分点，揭示了我国老年人口迅速增长的趋势。此外，高龄老年人群的比重也在持续上升，使我国面临的老龄化挑战愈加明显。与此同时，受经济全球化和社会现代化的双重影响，农村地区正经历一场深度的城市化转型。这不仅加速了农村的老龄化进程，也带来了一系列新的老龄化挑战。特别是在农村地区，因为离异、丧偶、子女的迁移，许多老人成了空巢老人。他们不仅面临经济的压力，还常常因为缺乏足够的社会支持而感到孤独。因此，对农村空巢老人的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及其背后的影响因素进行深入研究，不仅可以为他们提供更为精准的服务，还是构建和谐高效的农村社会养老制度的关键。
近年来，学界对居家养老服务这个话题的关注越来越多，但是对农村空巢老人在这方面的需求的研究还不够充分，为了把握农村老龄化的独特性及其所带来的挑战，并为这一特定人群制定切合实际需求的策略和服务，对其养老服务需求的精准研究显得尤为重要。与本研究直接相关的文献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一是不同老年人群体对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差异性。不同的老年人群体，如老干部、老年工人、农民以及农村的低龄和高龄老年群体，都在居家养老服务方面有着自己独特的需求。但目前，相关需求的研究资料还不算丰富。因此，深入了解这一领域并挖掘其潜在需求变得尤为重要。研究者普遍认为“不同的社会、经济和健康背景对老年人的需求产生了显著的影响”。尤其是农村空巢老年人，由于其特殊的生活环境和健康状况，对居家养老服务展现出差异性、时限性和倾向性的需求。同时，“城市和农村老年群体在生活照料、医疗保健和休闲娱乐等方面存在明显的需求差异”，这种差异不仅表现在服务内容上，也体现在服务的供需关系和需求水平上。二是农村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影响因素研究。多方研究都指出影响农村老年人居家养老需求的因素主要可以分为个体特征、家庭特征和社会经济因素。具体来说，这些因素包括但不限于年龄、性别、文化程度、婚姻状况、居住情况、经济来源、健康状况和社会支持等。特别地，亲属的经济支持度、居住地的发展程度、居家养老的知晓程度及家庭经济收入对老年人的居家养老服务需求都产生了明显的正面影响。与此同时，随着农村的高龄化、失能化和空巢化问题加剧，老年人对养老服务的需求不断上升，但能够提供这些服务的人员数量却在不断减少。此外，研究也发现，居住地是否发达、家庭总收入以及对居家养老的认知度都与养老服务需求正相关，但这种需求随年龄增长有所下降，并与其他因素（如参与新农保、养老观念和身体健康状况）关联不大。三是农村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供需对策研究。学者们普遍指出，农村养老服务在供给侧面临诸多挑战，包括基础设施不足、服务内容单薄、管理水平待提高等问题。为此，提出的对策主张明确政府的主导责任，逐步提升服务水平和质量，强化政府职能，拓宽筹资渠道，并引入智慧手段，以满足多元化的养老需求。同时，也有研究者从需求侧提出政策建议，主张在服务供给中充分考虑老年人的特性和需求结构，强调政府的主导地位，并促进家庭及社会共同参与。更有研究指出，应针对不同的收入和健康状况，提供差异化的养老服务，落实相关政策，增强服务的适应性，以满足多样化需求。
综上所述，通过回顾和整理以往学者的研究成果，为本研究中农村空巢老人居家养老需求及其影响因素的分析提供了重要的基础。尽管如此，这些研究仍有其局限性。例如，很多研究主要关注特定地区或老年群体，并依赖于定制的调查问卷。大多数研究倾向于关注单一的养老服务项目，忽略了全国范围内各种类型的社区居家养老服务的整体需求，导致研究结果和建议的普遍性不足。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本文计划使用中国长寿健康影响因素追踪调查（CLHLS）的全国数据，结合安德森模型，从倾向、能力和需求三个维度出发，选择反映农村空巢老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特征的关键变量。本文将使用二元Logistic回归方法，比较不同类型的社会支持和个体特征，以揭示真实的影响因素，并为农村空巢老人的居家养老服务提供针对性的策略建议。
二、研究设计
（一）数据来源及研究假设。本文使用北京大学“中国老年健康影响因素跟踪调查”课题组发布的CLHLS2018数据，选取2018年农村老年人调查的截面数据，因样本量较大，为确保数据结果的准确，本研究将缺失值、无法回答的因变量与自变量进行了数据清洗，最终确定有效样本4，300个。采用Python3.7进行相关的统计分析，以深入探讨农村空巢老人居家养老服务的需求情况。初步阶段，本研究采用了描述性统计学方法，对农村空巢老人的居家养老服务需求进行了详尽的分析。为了全面理解可能影响这一特定人群养老服务需求的各种因素，本研究借鉴了Andersen行为模型的理论框架，通过执行X2（卡方）检验，对倾向因素、使能因素和需求因素进行了单因素分析，最后再根据单因素分析的结果，将具有统计学重要性的因子纳入到多元logistic回归模型进行多因素分析。
基于以上的分析方法和文献综述，本文提出以下针对农村空巢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研究假设：
假设1：倾向因素对农村空巢老年人的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具有显著影响。高龄、受教育程度高、与配偶同住的老年人对居家养老服务的需求更高。
假设2：使能因素对农村空巢老年人的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具有显著影响。生活开支较低、未持有养老保险、子女不经常看望的老年人对居家养老服务的需求更高。
假设3：需求因素对农村空巢老年人的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具有显著影响。自我健康评估较差、患有多种慢性疾病的农村空巢老人对居家养老服务的需求更高。
（二）变量选取和方法选择：基于安德森行为模型。因农村空巢老人的居家养老服务涵盖医疗健康服务，本文选择在公共卫生健康领域探索个体因素与健康服务使用关系常用的理论模型——安德森健康行为模型作为基本的理论框架。安德森模型，初次构建于1968年，并在2013年经历了最新的修订阶段。尽管此模型在初始阶段主要用于探讨具有较强福利特性的医疗服务利用行为的影响因素，但在经过一系列的精进之后，逐渐拓展至市场化服务需求与利用的研究领域，并在养老服务的需求与利用研究中获得了成功的应用。
本文依据安德森行为模型，将农村空巢老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影响因素细分为三大类别。第一，倾向因素主要关注影响老年人购买居家养老服务意愿的个体特征，包括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以及是否与配偶同住等因素；第二，使能因素集中关注影响老年人购买居家养老服务能力的资源要素，涵盖相对经济水平、生活开支、养老保险及子女看望等因素；第三，需求因素专注于影响老年人产生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健康因素，本文特别探讨了自我健康评估和慢性疾病数量等相关因素。三者共同构成了农村空巢老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多元影响维度，为深入理解其背后的动因提供了理论框架。详细的变量特征见表1。（表1）
（三）模型构建。为了研究决定农村空巢老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因素，并根据安德森行为模型，本研究采用了二元逻辑回归方法，具体设定如下：
P=■ （1）
其中，P描述了老人需要某种服务的可能性。为了增强因变量和自变量之间关系的可解释性，本研究对上述公式进行了对数转换，得到以下公式：
log■=β0＋β1x1+…+βkxk （2）
在这两个等式中：P代表因变量，即老年人对某一类服务的需求概率。β0为模型中的截距项。x1，x2，…，xk是自变量，代表可能对老年人对社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有所影响的多种因子。β1，β2，…，βk代表各个自变量的系数，表示该因素对服务需求概率的影响强度。此外，公式（2）中的log■代表的是几率比，它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衡量每个自变量对需求概率影响的量度。结合安德森行为模型，这些自变量包括了倾向性因素、使能因素和需求因素。
三、实证分析
（一）农村空巢老人居家养老服务单因素分析。为进一步了解农村空巢老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各个影响因素，我们对多个潜在影响因素进行了单因素分析。这些影响因素被我们划分为倾向因素、使能因素和需求因素三大类。在倾向性因素方面，年龄与“生活照顾类”和“援助调解类”服务需求呈显著正相关（P＜0.05），与配偶同住的老人在“生活照顾类” “医疗保健类”和“援助调解类”服务需求上呈显著负相关（P＜0.05），教育水平与“精神慰藉类”服务需求呈显著负相关（P＜0.05）。在使能性因素方面，相对经济水平与“生活照顾类” “医疗保健类” “精神慰藉类”和“援助调解类”服务需求均呈显著正相关（P＜0.05），生活开支与所有四类服务需求均呈显著正相关（P＜0.05），子女的关心与“生活照顾类”服务需求呈显著负相关（P＜0.05），养老保险与四种服务需求都有显著的正相关性（P＜0.05）。在需求性因素方面，自我健康评估与“生活照顾类” “医疗保健类” “精神慰藉类”和“援助调解类”服务需求均呈显著负相关（P＜0.05），ADL障碍与“援助调解类”服务需求呈显著正相关（P＜0.05），慢性疾病数量与“医疗保健类”和“援助调解类”服务需求呈显著正相关（P＜0.05）。通过单因素分析，我们发现多个影响因素与农村空巢老人的居家养老服务需求显著相关。这为进一步的多因素分析和政策制定提供了有价值的信息，具体信息如表2所示。（表2）
（二）农村空巢老人居家养老服务的多因素分析。为深入了解各种因素对农村空巢老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影响，根据单因素分析的成果，我们把具有统计学重要性的因子纳入到多元logistic回归模型进行分析，并以P＜0.05为检验水准。将“是否希望社区提供生活照料类服务/医疗护理类服务/精神慰藉类服务/援助调解类服务”作为因变量，进行二元Logistic回归分析，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表3）
本研究运用卡方检验来评估模型拟合度，结果表明该模型具备一定的预测能力。最高预测率为81.31%，平均预测率也能维持在65%以上，从而证实了其在评估农村空巢老年人家庭养老服务需求方面的实用性。基于表3中的数据，可以发现以下特点：
1、在倾向因素方面，年龄对“援助调解类”服务需求呈现出正相关趋势，尽管其P值为0.0578，未达到显著水平。具体来说，年龄每增加一个单位，对援助调解类服务的需求就增加0.9168倍。这可能是因为随着年龄的递增，农村空巢老人在家庭和邻里社交纠纷调解方面的服务需求可能会增加，这与我们的假设1有一定的一致性，背后的因素可能需要更深入的研究来进一步解析。另外，受教育程度与“精神慰藉类”服务需求之间存在显著正相关关系。换言之，受教育程度每提高一个层次，对精神慰藉类服务的需求就增加1.1222倍。这可能是因为教育程度较高的个体可能更擅长利用各种资源来获得信息和支持，如通过互联网、社区服务以及社交网络，他们可能不太依赖传统的精神慰藉服务，而是通过自我学习和社区互助来获得精神支持，这与假设1相符。
2、在使能因素方面，生活开支与所有服务需求类别均呈显著正相关。例如，在“生活照料类”服务需求上，生活开支每增加1个单位，需求的概率就增加1.5694倍。这可能意味着，随着农村空巢老人的生活开支的增加，他们对各类养老服务的需求也相应增加。这一点可能与经济条件的改善和老年人期望提高生活质量，因此对各种服务的需求也会增加有关，这与假设2相符。另外，子女是否经常看望与“生活照料类”服务需求呈显著负相关。子女经常看望的空巢老人对生活照料类服务的需求是子女不经常看望的空巢老人的79.3%。这与假设2相符，并表明家庭关系的紧密性可能减轻老年人的精神压力和生活负担。
3、在需求因素方面，自我健康评估与“生活照料类”服务需求呈现出明显的正向关联。更具体地说，每当自我健康评估上升一个级别，对生活照料类服务的需求就增加1.2003倍。这可能意味着健康状况较差的农村空巢老人对生活照料类服务的需求更高，这与假设3相符。另外，慢性疾病数量与“医疗保健类”服务需求之间呈现了明显的负向关系，即慢性疾病数量每增加一个，对医疗保健类服务的需求就减少21.32%。这一点与假设3相反，可能是因为慢性疾病患者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学会了如何自我管理其疾病，或者他们可能已经得到了必要的医疗关照和治疗，所以对于外部提供的健康医疗类服务的需求并不那么强烈。
四、结论及建议
本研究深入探讨了农村空巢老人养老服务需求的多维度特征及其背后的影响因素，依托CLHLS2018数据，详细分析了倾向、使能和需求三大类因素的作用机制。在此基础上，我们得出以下结论并提出相应建议：
（一）家庭结构与关系在农村空巢老人养老服务需求中的支撑作用。家庭结构和关系对于决定农村空巢老人养老服务需求具有重要的影响。在传统的家庭结构中，伴侣和子女通常是老年人的主要支持者。本研究的数据显示，与配偶同住的老人在“生活照料类”服务需求上，需求的概率降低了33.64%；而在“医疗保健类”服务需求上，需求的概率增加了16.67%。这可能是由于伴侣能提供日常生活照料和基本的健康保健服务。同时，子女的关心与援助对于减少老人对外界生活关怀服务的依赖有着显著作用，进一步突显了家庭关系在老年人养老需求中的重要性。因此，社区和政府应该重视家庭资源在养老服务体系的支撑作用，通过法律和政策鼓励子女履行赡养老人的责任，并为家庭照料者提供必要的培训和支持，以提高家庭照料的质量和效率。同时，增加对家庭照料者的社会和经济支持也将减轻他们的负担，提高家庭在居家养老服务体系中的支撑作用。
（二）经济状况在农村空巢老人养老服务需求中的驱动作用。本研究发现，生活开支与所有养老服务需求类别均呈显著正相关，随着生活开支每增加1个单位，各种养老服务的需求概率也在相应地上升：生活照料类提升1.5694倍、医疗保健类提升1.3813倍、精神慰藉类提升1.7214倍、援助调解类提升1.5097倍。这意味着随着生活开支的增加，农村空巢老人对各类养老服务的需求也相应增加。特别是在经济状况相对较好时，老年人对于养老服务的需求往往更为广泛，涵盖了从基础生活关怀、健康医疗服务到心理和社交互动的各个方面。为此，决策者应当重视提升农村空巢老人的经济水平，使他们在养老服务上有更多的选择空间。可行的方案包括给予财务援助、发掘适合老年人的工作机会、普及养老保险及其他财务支援手段。与此同时，社区和政府也应考虑与民间企业进行合作，比如为农村空巢老人推出特惠服务方案，这不仅能降低他们的生活费用，还能提高他们对养老服务的接受度和满意度。
（三）教育水平与心理健康服务需求在农村空巢老人养老服务中的交织影响。受教育程度较高的老年人往往拥有更为出色的信息获取技巧和更深的心理健康认知，所以他们更可能寻求心理健康的帮助和服务。研究显示，老年人的教育水平与他们对“精神慰藉类”服务的需求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具体来说，每当受教育程度提高一个层次，对“精神慰藉类”服务的需求概率就会增加1.1222倍。这意味着教育水平较高的老年人可能更愿意并能够利用现代技术和社区资源来满足他们的心理健康需求，而教育水平较低的老人可能面临更多的信息获取和服务访问的障碍。因此，应当在社区层面为不同教育背景的老年人提供心理健康教育和服务，如通过举行公益性的讲座、提供心理健康咨询及支持服务、开展心理健康宣传活动等，以提升老年人的心理健康意识和服务的可获取性。同时，提供个性化和多层次的心理健康服务能够更好地满足不同教育水平老年人的心理健康需求，从而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
（四）健康状况在农村空巢老人养老服务需求中的决定性角色。研究显示，农村空巢老人的自我健康评估与“生活照料类”服务需求呈显著正相关，自我健康评估每提高一个层次，“生活照料类”服务的需求概率增加1.2003倍。这表明，当健康状况下降时，老年人对日常生活关怀的需求可能会上升。另外，慢性疾病数量与“医疗保健类”服务需求呈显著负相关，慢性疾病数量每增加1个，“医疗保健类”服务的需求概率减少21.32%。这也许是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患有慢性疾病的人渐渐习惯了独立处理自己的健康问题，或者他们已经得到了必要的医疗照顾和治疗，导致对于其他医疗保健服务的追求并不那么迫切。因此，社区和政府应提供充足的医疗保健资源和服务，确保农村空巢老人能够得到及时和适当的医疗照顾。加强慢性病的预防和管理可以降低老年人对医疗保健服务的需求，从而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同时，鼓励和支持家庭、社区和专业机构之间的合作，提供综合性的健康管理和服务，满足农村空巢老人的多方面健康需求。
（五）养老保险在农村空巢老人养老服务需求中的安全网作用。养老保险的拥有状态与多个服务类别的需求呈显著正相关，拥有养老保险的老人，其各类养老服务的需求概率分别为：生活照料类增加1.2078倍、医疗保健类增加1.1239倍、精神慰藉类增加1.3436倍、援助调解类增加1.2728倍。这表明养老保险起到了为农村空巢老人带来心理安慰和多种选择的作用。为了进一步改善农村空巢老人的养老服务体验，完善养老保险制度显得尤为关键。政府需要进一步增加对农村养老保险的资金支持，确保更多的农村空巢老人能够受益，并从中得到充分保障，这样才能更好地满足他们不同的养老服务需求。同时，加强对农村空巢老人的养老保险宣传和教育，提高他们对养老保险的认识和利用率，为他们提供更多的养老服务选择。
（作者单位：安徽工业大学公共管理与法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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