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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贸易
人民币国际化助推淮海经济区跨境贸易发展研究
第745期 作者:□文/赵天浩 范德燕 戴 昕 时间:2025/1/16 11:02:11 浏览:10次
  [提要] 随着中国经济的持续增长和对外开放的不断扩大,人民币国际化已然成为助力中国跨境贸易与国际经济合作的重要手段。淮海经济区作为我国东部沿海重要的经济板块,其跨境贸易的发展受到人民币国际化进程的显著影响。本文基于演化博弈论方法,旨在厘清并预测人民币国际化对淮海经济区跨境贸易发展的具体影响。
关键词:淮海经济区;人民币国际化;跨境贸易;演化博弈
中图分类号:F7 文献标识码:A
收录日期:2024年7月28日
一、文献综述
随着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全球影响力的增强,人民币国际化已成为国家战略的一部分。淮海经济区作为中国东部重要的经济区,其跨境贸易在人民币国际化背景下受到了怎样的影响,成为研究的重要议题。
由于人民币国际化尚在推进过程中,相关数据的可得性和完整性有限,现有研究多集中于全国层面,针对淮海经济区跨境贸易具体影响的研究很少,存在很多不足,主要体现在:(1)人民币国际化发展的理论内涵已经界定,但对淮海经济区跨境贸易发展的研究尚未建立统一的概念模型和逻辑框架。跨境人民币结算是人民币国际化进程的重要组成部分,由中国交通银行与跨境清算公司联手研发推广的CIPS标准收发器,是建设新型数字化跨境支付网络的基础工具,为淮海经济区跨境贸易提供基础工具。(2)现有文献大多集中于人民币跨境贸易国家层面发展的测度问题,如何测度人民币国际化下淮海经济区跨境贸易发展仍需要构建更加系统、全面和科学的指标体系。人民币跨境贸易结算水平与中国的国际贸易地位不相称,综合考虑国际贸易、对外直接投资等因素构建指标体系,有利于更加科学地测度人民币国际化下淮海经济区跨境贸易的发展。(3)现有文献多从数字经济时代入手研究人民币国际化,缺乏数字人民币国际化下淮海经济发展的细致考察。促使SWIFT发挥公地属性,同时鼓励探索多边央行数字货币桥的跨境试点应用,提供构建淮海经济区跨境贸易数字货币桥的思路。(4)现有文献多从单一视角研究人民币国际化实现路径,尚缺乏从系统性、全局性和战略性的视角研究人民币国际化下淮海经济区发展的文献。迫切需要探究更加系统、全面且辨识度高的多维实现路径,以便提出更精准的政策建议。
当前,淮海经济区作为中国东部沿海的重要经济区域,其跨境贸易的发展与人民币国际化紧密相连,人民币国际化对淮海经济区跨境贸易的影响是多方面的,包括贸易结算的便利化、金融服务的创新和贸易结构的优化。尽管现有研究提供了一定理论基础和实证支持,但仍需进一步深入探讨和分析,为政策制定和经济发展提供科学依据。相关研究主要沿以下三条路径展开:(1)指标体系构建及测试方法。大部分学者从博弈模型入手分析后发货币与在位货币竞争策略研究,为探讨人民币国际化对淮海经济区跨境贸易影响的过程中基于演化博弈论的分析提供了一种新的视角。(2)影响因素及驱动机制。现有文献主要从人民币汇率、跨境贸易结算制度改革等方面定性分析影响跨境人民币国际结算的因素,缺乏对人民币国际化下淮海经济区跨境贸易深入系统的驱动机理分析与实证检验。尽管人民币国际化取得了积极进展,但在国际货币体系中的不稳定性和竞争压力下,中国需要采取稳健的策略来应对可能出现的风险。(3)实证路径分析。学者们大多从“一带一路”背景、发行法定数字货币、商业银行推动跨境贸易等视角提出人民币国际化发展的实现路径和政策建议,缺乏人民币国际化对淮海经济区跨境贸易发展战略性、系统性和有针对性的分析。
二、典型事例
“江苏号”徐州中欧班列回程创单列货值之最。2023年7月9日,随着一声响亮的鸣笛,徐州淮海国际陆港铁路集散中心迎来一列满载着124TEU电解铜的“钢铁驼队”。该班列货重1,600多吨,货值约9,300万元,创下历年来“江苏号”徐州中欧班列回程班列单列货值之最。这也是徐州中欧班列首趟电解铜回程班列,标志着中俄线路回程班列再添新货品。据了解,该班列从俄罗斯克什特姆出发,经阿拉山口口岸入境到达淮海国际陆港铁路集散中心,该趟班列搭载的电解铜货品有效保障淮海经济区及长三角企业的生产原料需求。
徐州中欧班列的发展史,是徐州深度参与共建“一带一路”的生动缩影。特别是近年来,徐州中欧班列以“高标准、高质量、优服务”的干事创业精神,着力开发与地方产业深度融合的高附加值货物、大宗货物,更好地服务徐州及周边地区产业布局和发展,先后开行了大豆、燕麦、煤炭、铝锭、饲料、塑料颗粒等新货品回程班列,推动了班列开行数量逐年递增、货物品类不断丰富、运输货值成倍增长、贸易结构持续优化。2024年上半年,铝锭等高货值产品箱占比60%,货值占比81.8%,单柜货值同比增长78.4%。目前,徐州中欧班列常态化运行线路增加至18条,可通达俄罗斯、波兰、德国、越南等欧亚21个国家50多个城市,货物种类由最初的工程机械扩展到日用百货、粮食、金属、木材等,推动徐州乃至淮海经济区与“一带一路”沿线各国贸易优势互补、互惠互利。
三、人民币国际化下跨境贸易博弈分析
(一)模型构建
1、参数设置。淮海经济区的初始收益Rz0;淮海经济区推动人民币国际化时,国际贸易伙伴接受人民币作为交易货币给淮海经济区带来的收益Rz1;淮海经济区推动人民币国际化时,国际金融市场参与者增加人民币资产持有给淮海经济区带来的收益Rz2;淮海经济区推动人民币国际化时,给接受人民币作为交易货币的国际贸易伙伴的福利b1;淮海经济区推动人民币国际化时,给增加人民币资产持有的国际金融市场参与者的福利b2;淮海经济区推动人民币国际化的成本Cz;淮海经济区不推动人民币国际化产生的损失Lz。
国际贸易伙伴的初始收益Rt0,国际金融市场参与者增加人民币资产持有给接受人民币作为交易货币的国际贸易伙伴带来的收益Rt1,国际贸易伙伴不接受人民币作为交易货币产生的隐形损失Lt,国际金融市场参与者的初始收益Rp0,国际贸易伙伴接受人民币作为交易货币给国际金融市场参与者带来的收益Rp1,国际金融市场参与者不增加人民币资产持有产生的隐形损失Lp。构建演化博弈收益矩阵,如表1所示。(表1)
2、演化博弈模型分析。令淮海经济区采取“推动”与“不推动”策略情况下的期望收益分别为Ex和E1-x,平均期望收益为■,其计算公式如下:
E1-x=Rz0-Lz
■=xEx+(1-x)E1-x
构建淮海经济区的复制动态方程:
F(x)=■=x(Ex-■)=x(1-x)[y(Rz1-b1)+z(Rz2-b2)+Lz-Cz]
对F(x)求一阶导数:
F'(x)=(1-2x)[y(Rz1-b1)+z(Rz2-b2)+Lz-Cz]
令F(x)=0,则x=0,x=1或y=■或z=■。根据演化稳定性定理:若F(x)=0,F′(x)=0,则x为演化稳定点。当y=■时,对于任意x,都有F(x)=0,F′(x)=0,则x处于稳定状态,此时,淮海经济区的任何策略都是稳定策略。当y≠■时,下面进行分情况讨论:
当y>■时,由于Rz1-b1的正负号不能确定,如果Rz1-b1>0,将x=0、x=1代入F′(x)中,得到F′(0)>0、F′(1)<0,则x=1是演化稳定点,此时,有限理性的淮海经济区会选择推动人民币国际化的策略;如果Rz1-b1<0,将x=0、x=1代入F′(x)中,得到F′(0)<0、F′(1)>0,则x=0是演化稳定点,此时,有限理性的淮海经济区会选择不推动人民币国际化的策略。
当y<■时,情形与上述情形相反。淮海经济区的策略相位图如图1所示。(图1)
令国际贸易伙伴采取“接受”与“不接受”策略情况下的期望收益分别为Ey和E1-y,平均期望收益为■,其计算公式如下:
Ey=xb1+zRt1+Rt0
E1-y=Rto-Lt
■=yEy+(1-y)E1-y
构建国际贸易伙伴的复制动态方程:
F(y)=■=y(Ey-■)=y(1-y)(xb1+zRt1+Lt)
对F(y)求一阶导数:
F′(y)=(1-2y)(xb1+zRt1+Lt)
令F(y)=0,则y=0,y=1或x=■或z=■。当z=■时,对于任意y,都有F(y)=0,F′(y)=0,则y处于稳定状态,此时,国际贸易伙伴的任何策略都是稳定策略。当z≠■时,下面进行分情况讨论:
当z>■时,由于Rt1>0,将y=0、y=1代入F′(y)中,得到F′(0)>0、F′(1)<0,则y=1是演化稳定点,此时,有限理性的国际贸易伙伴会采取接受的策略。
当z<■时,将y=0、y=1,代入F′(y)中,得到F′(0)<0、F′(1)>0,则y=0是演化稳定点,此时,有限理性的国际贸易伙伴会采取不接受的策略。国际贸易伙伴的策略相位图如图2所示。(图2)
令国际金融市场参与者采取“增加”与“不增加”策略情况下的期望收益分别为Ez和E1-z,平均期望收益为■,其计算公式如下:
Ez=yRp1+xb2+Rp0
E1-z=Rp0-Lp
■=zEz+(1-z)E1-z
构建国际金融市场参与者的复制动态方程:
F(z)=■=z(Ez-■)=z(1-z)(yRp1+xb2+Lp)
对F(z)求一阶导数:
F′(z)=(1-2z)(yRp1+xb2+Lp)
令F(z)=0,则z=0,z=1或x=■或y=■。当x=■时,对于任意z,都有F(z)=0,F′(z)=0,则z处于稳定状态,此时,国际金融市场参与者的任何策略都是稳定策略。当x≠■时,下面进行分情况讨论:
当x>■时,由于b2>0,将z=0、z=1代入F′(z)中,得到F′(0)>0、F′(1)<0,则z=1是演化稳定点,此时,有限理性的国际金融市场参与者会选择增加人民币资产持有的策略。
当x<■时,将z=0、z=1代入F′(z)中,得到F′(0)<0、F′(1)>0则z=0是演化稳定点,此时,有限理性的国际金融市场参与者会选择不增加人民币资产持有的策略。国际金融市场参与者的策略相位图如图3所示。(图3)
3、三方演化稳定策略。令复制动态方程式的三个方程F(x)=0,F(y)=0,F(z)=0,得到8个局部均衡点,分别是E1(0,0,0)、E2(0,0,1)、E3(0,1,0)、E4(0,1,1)、E5(1,0,0)、E6(1,0,1)、E7(1,1,0)、E8(1,1,1)。微分方程系统的演化稳定策略(ESS)可由该系统的雅可比矩阵局部稳定性分析得到,雅可比矩阵的局部稳定性通过判别其特征值来确定,由复制动态方程得到该系统的雅可比矩阵为:
J=■
将8个均衡点分别代入雅可比矩阵中,可以分别得到均衡点所对应的雅可比矩阵的特征值,如表2所示。根据李雅普诺夫稳定性理论,当且仅当雅可比矩阵的所有特征值都为负时,平衡点为ESS。当雅可比矩阵的所有特征值的符号都可以确定且至少有一个特征值总是正时,平衡点是不稳定的。(表2)
根据模型假设,本文所设置的参数均为正值。因此,对雅可比矩阵所求得的特征值判断,一共有2个平衡点可能为演化稳定策略,分别是E4(0,1,1)、E8(1,1,1)。
情形1:当满足Rz1-b1+Rz2-b2+Lz-Cz<0时,演化稳定点E4(0,1,1)对应的雅可比矩阵特征值均为负值,说明E4(0,1,1)为ESS。这表明,当淮海经济区在推动人民币国际化中获得的收益与福利等正效益低于其不推动人民币国际化的效益时,此时,(不推动,接受,增加)是演化稳定策略。
情形2:当满足-Rz1+b1-Rz2+b2-Lz+Cz<0时,演化稳定点E8(1,1,1)对应的雅可比矩阵特征值均为负值,说明E8(1,1,1)为ESS。这表明,当淮海经济区在推动人民币国际化中获得的收益与福利等正效益高于其不推动人民币国际化的效益时,此时,(推动,接受,增加)是演化稳定策略。
关键因素可以改变三方博弈主体的策略选择,从而确定系统的演化轨迹,在下一部分,我们将通过数值模拟讨论具体参数对三方主体演化轨迹的影响。(图4、图5)
(二)仿真模拟
1、数值模拟。如果要促进淮海经济区的跨境贸易,国际贸易伙伴也不能忽视,因此,为了使演化博弈的结果可视化,本文使用MATLAB R2020a进行仿真分析。通过对演化稳定策略的稳定条件进行分析,将仿真中的参数设置为:Rz1=6,b1=5,Rz2=6,b2=5,Lz=2,Cz=6,Rt1=5,Lt=4,Rp1=9,Lp=3。
2、b1对演化结果的影响。b1是淮海经济区推动人民币国际化时,给国际贸易伙伴接受人民币作为交易货币的福利。本节讨论淮海经济区的这一部分成本支出变化对系统均衡的影响。令b1=2,3,4,5,6,为便于分析,三方主体初始意愿统一取0.5,同时保持其他参数不变,得到了b1对演化结果的影响,其中b1对三方主体策略的影响如图6(a)所示,对淮海经济区的策略影响如图6(b)所示。(图6)
根据图6(a)可知,当淮海经济区推动人民币国际化时提供给国际贸易伙伴的福利逐渐增大,三方博弈主体的演化稳定策略会由E8(1,1,1)转变为E4(0,1,1),即淮海经济区的策略发生改变。同时,国际贸易伙伴和国际金融市场参与者的策略保持不变,在上述赋值条件下,始终采取接受和增加的策略选择。
为了更加直观地分析b1对淮海经济区策略选择的影响,结合图6(b)来看,b1影响淮海经济区改变策略的阈值在2~4之间,当b1=2时,x趋于1,即淮海经济区会采取推动人民币国际化的策略;当b1≥4时,x趋于0,即淮海经济区会采取不推动人民币国际化的策略,且b1越大,x趋于0的速度越快,即系统达到均衡的演化时间越短。这是由于淮海经济区在推动人民币国际化中对国际贸易伙伴提供的福利过大,导致自身在这一策略选择中的成本过高,有限理性的博弈方在初期只能根据自身利益最大化来选择策略。值得注意的是,当b1=3时,淮海经济区的策略选择处于临界值点,此时任何外部因素的波动都极有可能影响博弈主体的策略选择。需优化淮海经济区推动人民币国际化的工作流程,制定高效技术路线,降低成本,达到三方策略最优。如,央行应推进授权我国其他银行在淮海经济区周边贸易地区担任人民币清算行的数量,加强与其他国家央行间货币合作,签署本币互换协议。提高淮海经济区跨境贸易时人民币跨境贸易投资和使用的便利度,深化双边货币合作;淮海经济区各城市应加强合作,同时积极打造区域金融中心,吸引各类金融机构入驻,形成金融服务集聚区。提升徐州金融服务功能和金融业综合竞争力,共同推动区域金融政策的一体化,实现资源共享和优势互补,形成区域金融合作的新格局。徐州作为淮海经济区的中心城市及数字人民币的试点城市,应展示使用人民币作为结算货币的优势,在跨境贸易中积极主动地鼓励贸易对象使用人民币结算。
四、启示与建议
(一)随着人民币国际化的不断推进,企业在跨境贸易中的结算策略将更加多样化和个性化。企业将根据自身的业务特点和市场需求,选择最适合的结算方式。例如,对于大宗商品交易,企业可能更倾向于使用人民币进行长期合约的结算,以规避汇率风险;而对于小额贸易,企业可能更倾向于使用人民币进行即期交易,以提高资金使用效率。 
(二)人民币国际化不仅降低汇兑成本,还简化结算流程。淮海经济区的企业可以利用人民币进行更快捷的跨境支付,加速资金回流,从而提升资金周转率和运营效率。此外,人民币的跨境支付系统(CIPS)的建立,也为企业提供了更加安全、高效、低成本的支付结算服务。
(三)人民币国际化有助于企业通过锁定汇率来规避风险,同时人民币的稳定性也提高淮海经济区企业在国际市场上的信誉,增强其价格竞争力,从而促进出口增长。此外,人民币国际化还有助于企业开拓新兴市场,如东南亚、非洲等地区, 这些地区的消费者对人民币的接受度较高,使用人民币结算可以降低交易成本,提高交易效率。
(四)人民币在国际贸易中的使用增加,有助于淮海经济区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建立更紧密的经济联系。这种货币合作可以促进区域内的经济一体化,加强贸易和投资往来,形成互利共赢的合作模式。同时,人民币国际化也有助于淮海经济区企业参与到区域经济一体化的进程中,如东盟、亚太经合组织等多边合作机制。
(五)人民币国际化为淮海经济区金融市场带来新的发展机遇。金融机构可以开发更多以人民币计价的金融产品和服务,满足企业和投资者的需求,同时提升金融市场的深度和广度。此外,人民币国际化也有助于淮海经济区吸引更多的外资金融机构,促进金融市场的开放和竞争。 
(六)政府和监管机构需要提供政策支持,帮助企业应对金融市场的波动和资本流动管理等挑战。这可能包括提供汇率风险管理工具、优化跨境资金流动监管机制、加强金融市场基础设施建设等。同时,政府还需要加强与国际金融组织的合作, 推动人民币在国际金融体系中的地位提升。
(七)人民币国际化有助于淮海经济区优化经济结构,支持区域内特色优势产业和新兴产业发展。通过使用人民币结算,可以降低交易成本,提高产业竞争力, 促进产业升级和经济转型。此外,人民币国际化还有助于淮海经济区企业参与到全球价值链中,提升其在全球分工中的地位。 
(八)随着人民币国际地位的提升,淮海经济区企业在国际贸易中的支付方式将更加多元化。这不仅有助于提升该地区在国际支付体系中的地位,而且也为企业提供更多的选择和灵活性。与此同时,人民币国际化也有助于淮海经济区企业参与到国际金融市场中,如发行人民币债券、参与人民币计价的金融交易等。 
(九)徐州作为淮海经济区首个跨境电商示范区,人民币国际化有助于推动跨境电商的发展。企业可以更便捷地接受国际订单,推广本地产品到全球市场,促进外贸新业态新模式的发展。此外,人民币国际化还有助于淮海经济区企业参与到跨境电商平台的建设中,如阿里巴巴、京东等,提升其在国际贸易中的竞争力。
(十)淮海国际陆港的建设,特别是中欧班列的运行,为淮海经济区提供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加强物流联系的机遇。人民币国际化在这一过程中可以发挥重要作用,降低交易成本,提高物流效率,促进区域经济的互联互通。同时,人民币国际化还有助于淮海经济区企业参与到国际物流网络的建设中,如参与到中欧班列的运营、投资海外物流基础设施等。
(作者单位:徐州工程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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