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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字金融赋能消费潜力释放研究 |
| 第754期 作者：□文/范 玮 时间：2025/6/1 15:04:49 浏览：34次 |
［提要］ 数字金融作为数字技术与传统金融相互融合、相互渗透的新型金融模式，对缓解居民信贷约束、提升居民消费水平具有重要作用。释放消费潜力是经济发展的重点内容，现阶段释放消费潜力主要集中在扩大居民收入、乡村振兴、提升消费能级与品质、完善老年消费等重点领域。本文通过现阶段数字金融支持消费的实践与制约分析，提出数字金融赋能消费潜力的对策：着重加大数字金融的民生支撑，满足居民多元化消费需求；以数字金融赋能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建设进程；侧重对重点领域的数字金融扶持力度；积极促进金融机构的转型与创新等。
关键词：数字金融；消费；对策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国内大循环背景下消费刺激政策的效应评估和优化路径研究”（批准号：23BJY192）
中图分类号：F83 文献标识码：A
收录日期：2024年11月21日
消费是市场中的最终需求，是市场经济下的研究重点领域。进入新时代，人们的物质文化生活水平得到大幅度提高，消费在经济中的作用日益凸显。从宏观层面来看，我国社会、经济环境变化决定了消费市场发展潜力巨大；从中观层面来看，我国消费市场质效显著提升，可以从市场供给、消费需求、物流仓储、终端支持、金融服务得到体现；从微观层面来看，消费主体行为呈现新趋势、新特征。消费是内循环的核心动力来源，消费扩容提质是实现产业结构优化的重要驱动力，中国消费的崛起将为外循环注入新动能。
一、释放消费潜力是经济发展的重点内容
（一）我国促进消费的政策历程。促进消费，释放消费潜力是经济发展的重点内容之一。改革开放40多年以来，城乡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城乡居民收入不断向更高水平攀升，消费水平不断提高，人民生活相继越过温饱和基本小康，正在向全面的更高水平的小康迈进。但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国城乡居民消费水平对比世界中等乃至高收入国家，对比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大体相当的国家或地区，依然有较大的提升空间。
纵观我国的消费政策，根据国情国力的发展变化，基本经历了从重积累到促消费的过程。改革开放以来，鼓励或抑制消费的政策都起到积极的引导作用。2014年，国家出台《国务院办公厅关于促进内贸流通健康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办发［2014］51号），提出要充分发挥内贸流通的作用。旨在进一步完善消费供给与消费需求的流通渠道，以保障民生，促进经济新增长。2018～2019年，国家密集出台关于消费的意见和方案，包括《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完善促进消费体制机制进一步激发居民消费潜力的若干意见》和《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印发完善促进消费体制机制实施方案（2018-2020年）的通知》，要求突出市场作用，结合现阶段以及潜在的消费热点进行深度挖掘，精准合力促进消费。2023年，国家发改委发布《关于恢复和扩大消费二十条措施》，其中要求加强金融对消费领域的支持，加大对文化旅游、养老、体育健康等综合金融支持力度，推动合理增加消费信贷等。
（二）现阶段我国释放消费潜力的重点领域。从经济增长的构成来看，释放消费潜力，维持消费的可持续增长，是保持经济适度增长的重要基础。
1、关注中等收入群体和农村群体消费。首先，居民的收入和消费意愿在释放消费潜力中起决定性作用，也是消费扩容的保障。尤其随着近年来海外消费的回流以及国货品牌的崛起，必将驱动消费市场扩容提质。其次，为达到提高人民收入水平、扩大居民消费和实现共同富裕目标的统一，在新发展阶段，应该把农村群体作为重点人群，挖掘其巨大的消费潜力，促进其尽快跨入中等收入群体行列。
2、利用现代消费需求积极提升消费形式与能级。鼓励新业态、新模式的发展，加快产业升级的步伐。现在的直播带货、社区团购、在线服务、远程活动等都是借助了数字经济。未来也可以依托平台和现代科技手段来促进消费，强化个性化服务，增加消费的仪式感，改善营销手段。此外，还可以拓展消费经济形式，例如夜经济、低碳经济等，将消费潜力释放出来。
3、从消费人口格局变化深挖消费热点。从未来五年主力消费人口格局的变化看，体验性消费、发展型消费、品质化消费、个性化消费越来越获得追捧。根据消保委的一项居民消费现状调查显示，31～50岁消费者月均支出收入比18～30岁以及51岁及以上消费者消费潜力更大。尤其是“90后” “80后”人群即将步入小康型消费，品质消费是首选，甚至达到享受型、发展型消费阶段。像创意市集、网红地标、智慧展馆、沉浸式演出等对他们来说就非常具备吸引力，且在文化、体育、社交、旅游等方面消费需求较大。结合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的要发展健康、文化、旅游、体育等服务消费，各地都需要积极构建文旅消费新格局，持续释放文旅消费新潜力，探出有效激活文旅消费的新路径。
4、关注老龄化加速带来的消费需求。根据全国第七次人口普查数据，65岁以上人口占比达到13.5%，不少地区高于全国13.5%的水平，也超过了14%这条线。伴随着老龄化社会的到来，如何切实保障老年人的消费，尤其养老、康复、医疗等项目的支出，拉动“银发经济”的发展，是挑战也是机遇。
因此，我国消费潜力集中在扩大居民收入、乡村振兴、提升消费能级与品质、完善老年消费等方面。
二、数字金融对释放消费潜力的促进作用
数字金融是新型金融业务模式，不仅能够弥补传统金融模式的短板，还能够发挥成本优势，并从降低居民流动性约束和增加支付便利两个方面来推动消费。中国信通院发布《中国数字经济发展报告（2022年）》显示，2021年中国数字经济规模达到45.5万亿元，同比名义增长16.2%，占GDP比重达39.8%，年均增速高达15.9%。金融行业是数字化水平最高的行业之一，更要发挥出自身沉淀和积攒数据的最大价值。
（一）数字金融提升消费的便利性。自2004年支付宝上线，2013年余额宝上线以来，数字金融的发展受众覆盖面越来越广。普惠性是数字金融最大的特点，也展示出强大的优势。相较于传统金融，数字金融不受时间、地点的局限，通过网络连接时间和空间，完成相应的金融交易。方便多样化的支付方式和支付渠道可供选择，从大众广泛使用的支付宝、微信支付到现在的数字人民币支付，交易频率的提升和广泛的覆盖面提升了产业发展水平，增加了城乡居民的消费数量和金额，促进了消费结构的优化。部分自助模式和全天24小时的线上服务方式也大大节省了成本，提高了金融服务效率。
（二）数字金融减少消费的约束性。货币市场的流通决定了消费市场的活跃度，直接影响消费市场的发展质量。相较于传统金融，数字金融方便快捷且具有差异性的特点，直接推动消费市场的货币流通，大大减少居民消费的约束力。首先，数字金融不存在时间地理位置等障碍壁垒，居民消费不仅节省成本，还能平滑居民各期收入，缓解可能存在的流动性问题。其次，数字金融为居民提供一个相对自由宽松的借款渠道，不仅解决当期资金周转问题，同时也维持了居民消费的稳定性，小额消费贷款能够有效降低消费者当期消费额，降低消费者预期储蓄，间接促进其他非生产性消费，如购车等。最后，相比于传统金融的信息不对称，数字金融通过信息平台整合大量数字信息，并进行无差别投放。信息的共享和掌控促进了消费者的消费欲望，正向激励居民消费的同时，也正向激励居民的生产力，促进国内大循环。
（三）数字金融提升消费的保障力。相较于传统金融模式，数字金融能够以更低的成本帮助消费者度过资金困难期，保障居民基础生活的同时，更多地关注其他消费，促进消费结构的优化与调整。数字金融的智能性、科学性、高效性能够拓宽生产者的信息来源渠道，收集相关数据，并动态进行风险分析，不仅增加企业资金资源的可获得性，还降低了企业的生产成本和融资成本，推动金融更充分赋能产业，从这个角度看，也是提升了消费的保障程度。数字金融的透明、方便、快捷推动消费者跨期消费和跨期收益的思维，理财产品的多样化需求和收益为消费者提供保障。
依托大型服务器和处理器进行平台构建的数字金融可以通过技术手段甄别数据并进行精准预测，对服务对象的信用数据精准画像，进行信用评估，简化融资流程，尤其为小微企业大大拓宽融资渠道。对轻资产、重创意的行业，数字金融可利用大数据、云计算和人工智能等科技手段，挖掘税收、海关等表外数据，填平信息不对称的沟壑，提高风险投资、基金等金融产品的获得能力，保障金融服务切实通达。
三、现阶段数字金融支持消费实践与不足
（一）数字金融支持消费现状
1、消费环境持续向好。消费金融结构持续优化。短期的消费贷款占比在逐渐增长，而中长期的消费贷款在逐渐下降，未来短期消费信贷的占比有望进一步上升。除了创造环境引导消费升级，公益诉讼、消费调查、开拓互联网维权渠道等方式也在加强对消费者权益的保护。
2、金融产品更加多元化。消费在促进国民经济增长的过程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但是推动消费金融市场的健康发展，必然要依靠政府的力量加以规范和监管。2015年之后，我国加快了市场监管的步伐，有了国家政策的推动，消费金融市场体系将会进一步改善。尤其在经济新常态下，消费在拉动国民经济发展的“三驾马车”中异军突起。未来，随着消费结构升级步伐加快，创新发展动力持续推动，居民可支配收入将会不断增加，叠加政府政策推动，以及居民消费观念的改变，消费金融的发展势头将会更加强劲。
3、消费金融监管更加规范。互联网技术的发展，使得消费金融未来的监管更加智能化，对风险的预测也更为精准；在监管制度创新上，大数据能够帮助信息共享，从而加强协作，提高监管效率，促进监管制度的全面覆盖。近年来，消费市场朝着多元化、个性化、定制化的方向发展。传统金融从传统线下消费转变为线上消费。在金融和科技融合的时代背景下，推动消费金融创新发展是未来消费金融的趋势。近年来，国家先后出台了关于互联网消费金融健康发展的管理办法。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成立，旨在促进互联网消费金融以及一些电商平台消费金融的发展，未来消费金融产品将呈现出多样化、多元化的发展态势。
4、数字金融发展态势良好。以规划促深耕，根据中研普华产业研究院《2022-2027年中国数字金融行业市场前瞻与未来投资战略分析报告》显示，目前我国共有6，906家数字金融相关企业，数字技术的基础设施建设是数字金融的支撑。数字人民币试点也正在持续稳步推进。
（二）重点领域中数字金融赋能消费潜力的不足。经济发展水平和经济结构的变动都会对消费金融产业产生直接或者间接的影响。金融业作为第三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也在不断完善和发展，产业结构的不断优化升级促进文化、教育、娱乐等行业的发展，直接带动居民消费。在消费金融规模中，长期消费金融仍然占据主体，如车贷、房贷等。随着科技进步，消费观念和意识也在不断改变，跨期消费也越来越被接受。居民生活收入和保障的改善和生活环境的提升也促进了消费金融的发展。社会保险和商业保险有效地保障居民的基本生活，城镇化率的提高带来更多的人口集聚，这就要求更多的公共产品和公共服务配套，加大了居民对生活质量以及消费品质的要求，客观上对消费金额提出更高诉求。同时，目前消费金融供给以商业银行为主，金融产品较为单一，不能满足居民需求的多样化。社会信用信息的时效性还不尽如人意，信用体系建设还存在漏洞和不足，有关消费金融的法律不够健全。尤其在近两年，新的消费习惯和消费需求井喷，线上场景消费迎来爆发期。线上购物、线上学习、线上办公、线上医疗等在线消费习惯延续。数字金融灵活、分散、服务场景化的优势充分发挥，促进消费主导型经济的转变。抓住重点领域赋能释放消费潜力，是数字金融的服务使命。
1、金融市场发展水平与数字金融生态体系有待提高。金融市场发展水平与居民需求适应性有待提高。金融市场的发展不均衡，分割大于联动。虽然数字金融态势良好，但是数字金融服务体系还没有达到全生命周期以及满足消费者全方位需求，企业无法根据自身所需，获得多维的金融服务，如股权、保险、担保等金融服务。如何整合线上线下的金融资源，更好地发挥数字金融的优势，值得进一步探索。
2、数字金融支持乡村振兴措施和力度有待提高。当前，农村金融服务无论是机构数量和融资水平还是服务质量和金融环境均与乡村振兴的金融需求不相适应，极大地制约了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乡村产业规划、乡村产业链都影响金融服务的精度和广度。互联网金融快速发展背景下，传统金融机构的金融创新还不足。而数字金融通过大数据、互联网以及人工智能等数字技术，能够绕过农村金融服务的短板，增加农户家庭信用资产，提高信用贷款可得性。但就目前来看，农村数字金融载体建设还有待提高，互联网、移动通信、智能金融设备等基础设施虽然搭建完善，但是部门协作不够通畅，信息平台没有充分发挥信息共享的作用，部门之间仍然缺乏信息共享和数据资源整合。受受教育程度的影响，农村金融素养偏低，金融意识薄弱，信贷意识淡薄，金融宣传也不到位，呈现碎片化模式。农村征信体系不完备会影响线上金融服务的开展，同时也会导致农村数字金融风险高于城市数字金融风险，为数字金融推进和监管带来难度。
3、养老金融存在真实供给不足的问题。养老金融是高质量金融发展服务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就目前看来，养老金融市场缺乏顶层设计所带来的问题在逐渐暴露。市场上养老金融产品数量不少，但真实供给却严重不足。政府工作报告提出，要规范发展第三支柱养老保险。商业银行推出养老概念的理财产品虽较一般银行理财产品的期限有所加长，但也只有3～5年。年轻养老市场不足，养老品牌缺乏，养老金融服务没有实现全生命周期。数字技术应用赋能养老金融提质增效，数字化养老金融产品创新是方向，数字化养老金融服务是提质，数字化养老金融运营升级是目标。需要让客户在不同年龄阶段的养老享老需求都能得到满足，实现“早规划-早储备-早享老”的目标。
4、数字金融助力文化产业存在瓶颈。发挥数字金融对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助推作用，是推进文化自信自强和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抓手。近年来，全国都在全面推进文化和旅游领域数字化建设。不断强化文旅产业链的数字化赋能，聚焦平台建设、数据分析，扎实推进全省文旅领域数字化建设。尽管数字金融助力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取得了显著的成效，但是文化产业具有典型的轻资产、重创意等行业特征，以无形资产为主的文化产业无法让市场来进行精准评估，往往是模糊不清晰，导致数字金融服务文化产业的成本相对偏高。同时，文化行业本身还存在粗加工、低成本投入的生产模式。
5、数字金融消费者权益保护有待加强。金融消费者的力量薄弱而分散，面对金融产品的更迭复杂化，对金融产品品质的正确精准判断越来越有难度。不正当竞争行为的存在会导致安全保障、信息安全等权利受到损害。首先，存在数据泄露风险。数字金融以数据为基础依托，平台可能会采集消费者工作信息、财产信息、消费习惯、定位等隐私数据并进行判断分析，将消费者归类贴标签。消费者如果不提供各类数据就无法使用数字金融类App。同时，存在一些不法的金融平台或者工作人员将消费者数据打包出售，极大地侵害了消费者隐私和消费者权益。其次，数据是数字金融的核心资产，数字金融算法的不合理应用也在消耗消费者的消费热情，比如大数据杀熟等。精准画像目的为实现利润最大化，对消费者差别对待，甚至诱导消费者过度消费，干扰了正常的消费市场秩序。最后，消费者维权困难。我国还没有数字金融方面的消费者权益保护法律。
四、数字金融赋能消费潜力释放的对策
（一）数字金融赋能民生，提高释放消费潜力的底气。理论上，消费需求的无限性和消费制约的有限性要靠消费者的购买力来平衡。扩大就业和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分别起到提高收入来源和为消费免除后顾之忧的作用，提升消费者意愿。要积极推动经济结构的调整，积极推动第三产业的发展，鼓励与居民生活密切相关的医疗、教育、文化、旅游等产业发展，满足居民多元化消费需求。同时，在风险可控的范围内，积极鼓励金融行业开发更多更好的跨期数字金融消费产品。
积极改革现有的收入分配制度，藏富于民。增加财政转移支付，充分发挥税收调节收入差距的功能性作用。协调财政和货币政策的联动使用，稳定商品市场供应和价格波动，对干预市场秩序正常运行的行为，严厉打击，积极维护消费这一合法权益，鼓励金融机构充分发挥消费信贷的积极作用，缓解居民消费的信贷约束，释放居民消费潜力；不断提高公共服务水平，加大对数字基础设施的投资力度，弥补传统金融的短板，发挥数字金融的普惠特性。尽可能降低中低收入人群和农村家庭参与金融服务的门槛。依据当地数字经济发展水平和家庭对高水平公共服务的享受意愿评估建设更高水平公共服务设施的可能性，建设游泳馆、运动馆、健身房等健身场地，持续提高公共服务水平，满足居民保健、锻炼需求，将健康消费需求转化为健康消费行动，进一步释放健康消费潜力。注重数字金融发展的区域协调性，制定针对不同区域的差异化、层次化发展策略，推动各区域数字金融协调发展，提升居民的互联网技能和整体的金融素养，努力弥合数字鸿沟，更好地发挥数字金融对居民消费的促进作用。
（二）数字金融赋能国际消费中心城市建设，改善释放消费潜力的环境。创新消费金融产品，优化金融生态环境。积极改善消费环境，积极开发金融产品和服务，加快建立健全普惠金融体系，形成金融机构百花齐放的大生态。加强数字普惠金融领域的金融标准建设。支持有条件的设区市打造全国性或区域性消费中心，加强中小型消费城市梯队建设，增强县城和中心镇消费集聚和辐射能力，促进城乡消费市场融合发展。一些城市虽然能够代表消费中心城市的水平，但是在品牌知名度、企业知名度、人才引进程度方面都不如北上广深，需要结合地方文化特色，打造独具一格的特色优势和消费热点。数字金融要支持建设消费新业态产业基地、孵化基地和众创空间，吸引高端创新人才创业发展。基于城市定位和资源禀赋，加大消费品牌建设。将旅游资源、文化特色与各地消费热点、风俗文化和特色优势相结合，推动城市经济品牌化。与此同时，注重老字号保护与创新，培育一批能够展示国家和地方特色产品优质形象的品牌。
（三）数字金融赋能重点领域的扶持力度，提高释放消费潜力的动力。运用数字金融促进农村消费内需动力全面释放。加快推进5G网络、信息平台、大数据等数字信息基础设施建设，减少农民交易成本。扩大乡村基础设施建设投资领域以及美丽乡村建设领域。实现农村居民的基础金融服务不出村，重点金融服务不出镇。积极培养农村居民数字金融素养，帮助农村居民掌握金融相关知识与技能，引导居民通过正规渠道提高金融信息和金融产品的传播面和传播效率。重视农村数字化平台建设，为农村居民家庭的现金管理、数字借贷、数字理财等创新业务顺利开展创造条件。通过鼓励农村居民合理调配金融资源完成资产配置，鼓励农村居民的信息交互，提高获得财产性收入水平。提高农村居民的风险防范意识，帮助农村居民对自身资产状况、负债能力等有清楚的判断能力，合理选择风险低、收益比较合适的金融产品，避免盲目借贷。
全力释放社会发展所需的消费潜力，加大对养老消费的金融支持力度。除了针对老年群体的金融服务外，金融机构也应从全生命周期的角度看待老龄金融服务，在养老储蓄、企业年金、商业养老保险、长期护理险、养老信托等方面加强对中青年客户群体的产品设计与推广，真正体现金融机构跨时间配置资金的特性。
加大数字金融对文旅消费市场的支持力度，提高文化产业对数字金融的吸引力。不断丰富特色文化旅游产品，拓展服务内容，扩大服务覆盖面。探索文旅相关融资模式，加大对文旅融资增信力度，鼓励金融机构与担保机构合作。设立文旅纾困基金，优化理赔流程和效率。重视对数字技术的开发，破解文化资产评估难题，针对文旅产业提供数字金融产品，积极推进内部融资渠道，拓展外部融资方式，建立“数字金融+文旅产业”的相关平台，严格防范其利用海量用户流量攫取超额利润和扰乱平台发展秩序的情况发生。
（四）数字金融赋能金融机构的转型与创新，提升释放消费潜力的支撑。鼓励设立合法的消费金融机构。鼓励金融机构针对性地开发产品，满足差异化消费需求。构建统一的信用评价体系，促进商业银行的转型创新。商业银行可以将发展数字消费金融的相关业务作为未来转型的一大重点。服务消费、信息消费、绿色消费、品质消费等，打造多元化消费场景将是未来消费金融市场竞争的关键。除此之外，还可以与线上互联网巨头合作，如创建旅游分期消费场景、教育分期消费场景等。消费金融机构要积极调研消费者的各项消费，推出合适的消费金融产品。同时，也要考虑到地方实际，合理地设计适合具体情况的消费金融产品，满足消费者多样化的需求。
（作者单位：江苏省社会科学院财贸研究所）
主要参考文献：
［1］李呈.数字金融助力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机制、效果、挑战与路径［J］.东岳论丛，2023（05）.
［2］胡若冰，贤成毅.数字金融对消费潜力释放的影响研究［J］.无锡商业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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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陈雨露.“双循环”新发展格局与金融改革发展［J］.企业文化，20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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