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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探究 |
| 第757期 作者：□文/梁子智 时间：2025/7/16 10:26:34 浏览：41次 |
［提要］ 数字经济的高速发展正在不断改变着人们的生产生活方式，数字经济也逐渐成为中国经济体系的中坚力量。而实体经济的发展变得日益艰难，高昂的成本、核心技术缺位等问题逐步显现，目前面临着迫切的转型需求，需要数字经济为实体经济注入新的“活力”，实现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的有机融合，合力打造在国际市场上更加具有竞争力的数字产业群体。
关键词：数字经济；实体经济；马克思社会再生产理论
中图分类号：F12 文献标识码：A
收录日期：2025年3月11日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要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加快发展数字经济，促进数字经济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数字产业集群。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的融合对于国家发展具有深远的影响。当前，实体经济发展面临着经营成本过高、金融脱实严重、核心技术缺位、供应链产业链现代化水平有待提高等诸多挑战，发展日趋困难，迫切需要进行动力变革、质量变革、效率变革，实现从投资驱动向创新驱动的转型。数字经济作为一个全新的经济形态，对实体经济发展具有放大作用、叠加作用与倍增作用，能够重塑传统经济体系，产生“创造性破坏”，提高全要素生产率；实体经济与数字经济融合发展，能够转变经济发展模式，降低交易成本，推动资源有效整合，进而转换经济发展动力，实现实体经济的高质量发展，提高实体经济的国际竞争力。
2023年2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数字中国建设整体布局规划》提出目标：到2025年，基本形成横向打通、纵向贯通、协调有力的一体化推进格局，数字中国建设取得重要进展；到2035年，数字化发展水平进入世界前列，数字中国建设取得重大成就。（图1）
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能够实现资源有效整合，推动经济实现智能化发展，提升优化价值链各环节，拓展实体经济的发展空间。渗透性、替代性以及协同性是数字技术的三大核心特征。数字技术能够嵌入各种类型的生产活动和技术类型中，覆盖全产业链的各个环节，提高企业生产和管理效率，进而提升各部门要素投入的协同应用，改善资源配置效率，促进产业结构转型对传统资本的替代，提高了企业资本质量，推动资本深化进程，有利于企业降低生产成本、提高产能。数字技术在各领域的渗透效应带来了以数据要素为核心的新型生产资料的普及，改变经济运行方式，通过一系列互补性技术、制度的构建牵引生产力、生产方式的全面变革。数字经济赋能实体经济表现为正向促进作用，数字经济能够有效促进实体企业创新持续性提升；数字产业化影响实体企业创新持续性的作用效果最强；数字经济对实体企业技术进步的影响更显著；数字经济促进实体企业创新持续性提升的作用在西部与东北地区更显著。机制检验结果表明，数字经济能够通过降低企业成本、优化市场结构，间接促进实体企业创新持续性提升。数字经济存在空间溢出效应，不仅能够正向影响本区域内实体企业创新持续性，还能够辐射带动邻近区域实体企业创新持续性提升。
数字技术对制造业、服务业等产业发展的推动作用，主要围绕劳动赋能和资本赋能两个角度进行讨论，其中劳动赋能以企业内部生产运营集成转型-产业发展结构优化为主线，资本赋能包括企业内部资本质量提高和外部金融支持增强两个方面。有学者从企业创新的角度进行分析，一方面数字技术的应用逐渐模糊创新阶段边界，使得数字创新产品和服务具有快速迭代的特征，同时提高创新过程中的双元能力、重组能力等动态能力，驱动企业突破式创新，促进企业转型发展；另一方面数字化赋能经济高质量发展，使数字经济成为推动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的重要引擎，成为构筑国家竞争新优势的有力支撑。
在数字经济时代，数据作为经济发展中最重要的要素嵌入到生产、流通和消费的各个环节中，这将极大地提升资本、劳动力、土地、自然资源等传统生产要素的配置效率，能够改变传统产业的业务流程模式，重塑价值链和产业链，增加产业的附加值和科技含量。特别是在制造业升级方面，数字要素的融入能够提高制造业的生产效率，推动制造业从劳动密集型为主的初级制造向以智能化为特征的中高端制造转型。此外，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过程中，还能够演化出新的产业形态，催生新型的产品供给和消费需求，激发数字时代更大的经济增长潜力。在供给端方面，数字经济的融入能够催生出智能制造、生物医药等新产业和智能汽车、无人机等新型产品；在需求端方面，数字经济会改变居民消费行为与消费决策，实现生产方式与居民消费之间的循环升级。特别是数字要素的融入培养了消费者在智能家居、智能穿戴、数字娱乐和健康等新型消费习惯和模式，这能充分激发供给端的产品创新，从而扩张实体经济发展的空间。
从现有文献来看，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发展是学术界、理论界长期高度关注的重要议题之一，数字技术能够通过与实体企业的生产业务、运营管理集成整合推动产业结构调整和经济增长，也为经济转型发展提供重要支撑。但是，大多数学者运用规模经济、全要素生产率等西方经济学理论对数字经济赋能实体经济的经济后果以及路径选择进行分析，缺乏对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原理的应用。西方国家与中国在政策、市场环境等诸多方面均存在显著的差异，因此西方经济学理论并不能完全解释新时代背景下中国所面临的问题，不能够深入理解中国新时代经济发展的伟大实践。从马克思社会再生产理论视域来看，经济是生产、分配、交换、消费四个环节相互联系构成的有机整体。马克思在批判继承古典学派再生产理论的基础上，创立了科学的社会再生产理论。社会再生产过程包括生产、分配、交换、消费等环节。再生产有简单再生产和扩大再生产。社会再生产的四个环节之间是相互影响、相互制约的。生产起决定性作用，分配和交换是生产与消费的桥梁和纽带，消费是生产的目的，对生产起反作用。可以从任何一个环节出发分析对其他环节的意义。（图2）
本文结合中国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相结合所面临的现实问题，在马克思社会再生产理论视域下，充分认识数字技术、数字经济如何在生产过程的不同方面发挥的积极作用，促进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的融合，在此基础上探究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相结合的具体实践路径。
一、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生产环节
作为社会再生产过程中的第一步，物质资料的生产不仅代表了人类基本的社会实践活动，更是人类社会持续发展的基础。在社会再生产过程中，生产占据主要地位，在支配自身的同时也对其他要素产生影响。马克思认为简单的劳动过程由三个要素构成，即劳动对象、劳动资料和带有目的性的劳动本身。社会生产力就是指人的劳动，就是三个要素相结合所创造预期产品的能力，劳动力的三要素即为劳动者、劳动对象和劳动资料。
马克思社会再生产理论突出强调生产在整个经济发展中的首要地位和决定性作用，是实现社会再生产处于主导地位的关键环节。在一个循环往复、持续不断的社会再生产过程中，生产为社会的发展提供了推动力，使得整个社会得以保持运转和发展。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是推进人类社会持续发展的动力源泉。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生产关系适应生产力的不断发展并推进其进一步发展。当前，中国推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高质量发展，突出表现为对高质量产品和服务的需要。在生产环节，要优化产业结构、提高创新能力、提升质量和效益、注重环境保护和可持续发展，不断提升全要素生产率。生产是社会再生产的起点，是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发展的重要经济基础。
劳动生产力是随着科学和技术的不断进步而不断发展的。“手推磨产生的是封建主的社会，蒸汽磨产生的是工业资本家的社会。”蒸汽时代、电器时代、信息时代到数字时代的演变，本质上是对于生产力的进一步解放。数字经济的实质是科技经济，数字技术成为新生产力的核心。在数字经济的时代背景之下，工业互联网能够融通研发、生产以及后续环节所涉及到的多方主体进行紧密链接，使社会的分工合作更加高效、更加紧密。数字基础设施的全面覆盖使智能化数字生产工具以较低成本触达劳动者，进一步推动生产资源的集聚与开放共享。
在数字经济的高速发展之下，数字技术正在加速推进生产过程逐步实现“裂变”和“聚变”。首先，数字经济具有高度复杂化的生成机制，包括海量的数据资源；另外，通过云计算、区块链、大数据等技术，数据被重新整合。正是由于数字经济具有”裂变“与”聚变”相结合的特性，在其基础上产生了数字平台、数字金融等与时代背景契合的数字生产力。为了加速实体经济的高速发展，政府可以通过建立实体经济发展试验区，优化数字生产链条解决实体经济中所存在的弊端，优化生产供应链条。例如，目前许多公司的生产中都是广泛应用人工智能进行生产，通过利用先进的自动化技术和数据处理技术以实现生产过程的自主化和智能化，采用了物联网、机器学习、人工智能等先进技术，实现了生产过程的自动化和优化调整，之后随着技术的不断发展和应用，智能生产线的应用也会为工业生产带来更多的机遇和挑战。
数字经济赋能实体经济的生产环节通过发挥数字经济独特的技术优势，将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进行融合，释放实体经济的生产力，拓宽实体经济的发展空间，促进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产业融合，实现生产力的相互支撑。既能够调动实体经济“沉睡”的资源，又能够创新实体经济的发展模式。不仅可以提升实体经济的生产效率，推动实体经济的现代化发展，促进实体经济的增质提速，更重要的是可以为我国的进一步高质量发展奠定坚实的经济基础。
二、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分配环节
社会再生产过程中的第二个环节为分配，具体而言是指根据社会的经济制度进行产品的划分，以确定每个人在社会产品中所获得的份额。分配在社会再生产过程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因为对于劳动者而言，只有公平的分配才能够使得产品的创造持续发生。马克思对于“分配”过程的理解可以分为两个层次，一是在生产活动发生之前对于生产要素以及生产资料的分配；二是对于后续消费资料以及收入如何进行合理的分配。综上分配环节，一方面是物的生产资料，客观的生产条件；另一方面是活动着的劳动能力，有目的地表现出来的劳动力，主观的生产条件。
数字经济融入实体经济不仅优化了生产环节，同样数字资本也作为数字时代的重要要素参与了分配环节。分配环节的核心在于生产环节的产品以及产值的最后归属问题。第一，数字经济的融入有利于重新构建产品分配的方式有利于减少分配环节对于生产效率的阻碍，能够使社会资源迅速集中供应生产部门的上游及下游。第二，数据是数字时代重要的部分，其本身能够作为生产要素参与分配环节，有助于培育数据要素市场，以发挥数据对于其他要素效率的杠杆效应，推进经济高效益发展。综上，数字资本在数字时代积极有效融入了社会分配环节，推动形成新的价值体系，使分配领域紧跟生产领域变化发展，顺应了数字资本的历史作用。
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在分配环节的融合是通过发挥数字技术的独特优势，从多维度上推动实体经济高质量高水平发展，促进产业链深度融合。在客观生产条件上，推进实体经济数字化、智能化，打造集约化、规模化、现代化的发展模式，提高效能；在主观生产条件上，加速实体产业的人力资本积累，拓展增收创收空间；在收入分配上，生产决定分配，客观和主观生产条件的改变，使得实体经济发展模式更加多样化，收入分配方式也呈现多元化。在此基础上促进实体经济与数字经济产业协调发展。
数字技术应用在对实体经济的发展方面发挥着积极作用。一是数字技术为实体经济的发展提供了更好的生产设备以及技术支持。数字技术的发展使得实体经济的生产更加智能化、精细化和高效化。二是数字技术为实体经济拓宽了营销渠道和手段。随着电子商务、移动支付等数字技术的普及，实体产业的经营者可以通过网络平台直接将产品销售给消费者，避免了中间环节的损耗和费用，提高了销售效率。数字技术还可以帮助开拓更加广阔的市场，例如跨境电商、数字化产品展会等，使得产品销售范围更加广泛，增加销售收入。三是数字技术为政府提供了更加便捷和精准的政策支持。政府可以通过数字化的手段更加准确地了解实体产业的生产情况和需求，制定更加精准的扶持政策。
三、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交换环节
社会再生产的第三个环节是交换，交换环节是连接生产环节和消费环节的纽带，既包含在生产之中，也属于与消费环节有所重合。“交换”的定义包括几个方面，第一交换代表了生产要素以及能力的融通，第二交换也是指各种能够以货币衡量其价值的产品的交换。马克思指出：“流通本身只是交换的一定要素，或者也是从总体上看的交换”。
交换环节作为社会在生产过程之中的第三个环节，实现连接生产环节、消费环节和分配环节的桥梁和纽带，是商品劳动与劳动产品“各取所需”的一个过程，在交换的过程中使用价值得到了社会的承认，商品的价值发生转移，可以说交换环节是商品实现“惊险的跳跃”的环节。数字技术赋能实体融合的交换环节就是通过发挥数字技术的独特优势，将实体与数字平台之间的流通环节相融合，有效推进市场各种运输和物流信息平台的建设，加强对配送中心与销售网点的调整和整合，打破传统规模与地理分割导致的产业区隔，协调工业品和农产品的物流、储藏、装卸、包装等交换环节的平稳运行，提升产品流通效率，延伸产业链与价值链，改善商品与要素交换的外部环境，促进商品和要素的畅通流动，在更大范围把生产和消费联系起来，推动分工深化，提高生产效率，促进财富创造。
在数字经济的融入下交换的产品、效率以及内容均发生了实质性改变。其一，劳动产品出现了新的形式——“数据”。中国作为世界最大的数据中心之一，这一新的产品快速融入并且迅速发展。其二，交换的效率也得到了快速提升。目前出现了很多新兴的数据平台为买卖双方提供了新的商品交易场所，也助力政府提升决策以及组织能力，更加便捷地为企业提供市场信息参考，从而加快市场资源的流通循环。例如，国内天元数据交易平台，数据商品涵盖了线上零售等十余个领域，不仅提供数据销售服务，也提供数据自身的定制及供需撮合服务，加速了市场交易。其三，交换的内容从产品所有权向使用权倾斜。近几年，市场上出现“共享+”的经营模式，商品的使用权参与交换环节。例如，共享单车、共享充电宝等投入市场，用户通过货币转移得到的只是产品一段时间的使用权，产品所有权自始至终没有发生转移，一直归平台所有。也就是说，资本家为谋求利益最大化会反复出让数据使用权，数据买家也并不唯一。这种“共享+”的模式能够很好地促进商品和要素的畅通流动，提高生产效率。
借助互联网、物联网等数字技术手段，可以有效改善商品流通，促进信息的实时共享，并缩小地域差距。例如，利用电子商务平台帮助将产品直接销售给消费者乃至世界各地消费者。目前，电子商务平台已成为商品双向流通的有效载体。
另外，在数字技术的支持下，通过区块链技术等手段，可以实现商品交换环节之间信息的透明和可追溯，将交换环节中的信息、物流、金融等交易全程记录下来，确保信息的真实和可信。同时，利用数字技术有助于降低商品信息识别、仓储运输、销售跟踪等多种经营成本，使流通企业、生产销售企业、经营者间的流通层级扁平化，促进商品双向流通，降本增效。
四、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消费环节
社会再生产过程中的最后一个环节是消费，消费是人类为了满足自身需求的一种经济行为。消费作为人们对于美好生活追求的直接体现，也是物质生产活动的最终目标以及强劲的推动力，更是社会需求的起点。消费可以根据最终目标的不同划分为生产消费和个人消费。其中，生产消费是指在物质生产过程中劳动者通过购买不同的生产资料，通过生产过程将其转化成为具有更高价值产品的过程；个人消费则是指劳动者为了满足自身的需求购买商品的过程，以满足自己的精神或物质需求。
数字技术赋能消费环节融合，就是通过发挥数字技术的独特优势，将数字平台以及实体的消费环节进行有机结合，通过数字化平台驱动的线上线下消费场景，取代以往单纯的线下消费场景，让消费市场更加有效地连接起来，促进供应链、物流配送、商品服务下沉和产品上行，使可供居民消费的数字产品越来越丰富，消费模式日趋一致，资源要素与全国大市场紧密对接，从而有效地激活实体经济的消费潜力，促进居民消费形式多元化，推进消费转型升级，促进消费市场的互动和协调发展。
以数字技术助推实体消费协同升级，一是推进数字化智能化建设，提高数据集聚水平，加大云技术、大数据、区块链等新技术在市场监管中的作用，强化各类新型消费服务平台监管，加快新兴消费基础设施规划布局，推进新兴消费服务均等化。二是建立消费信息共享平台。通过信息化手段实现消费信息共享，方便消费者获得更全面、更准确的商品和服务信息。三是扩大数字服务覆盖范围。为居民提供包括电商、在线教育、在线医疗等在内的全方位数字服务，挖掘消费潜力。
在消费环节，数字资本的出现优化了数字时代生活与生产的消费体验、结构和模式。其一，在生产资料的消费上，数字资本使社会资源配置效率得到提高，扩大利用社会闲置产能和资源，推动了社会生产与再生产持续不中断；其二，在生活资料消费上。通过数据信息，消费者在市场上更易被满足个性化的需要，在物质领域和精神领域都积累下宝贵的财富。
据相关数据显示，截至2022年12月，电子商务平台上零售额达13.79万亿元。总的来说，数字化生产对消费对象种类的丰富、消费方式的多元化以及消费水平的提高都起到关键的推动作用，数字消费对产品质量的提升也发挥了指引作用。生产与消费之间的相互作用既能促进消费扩大，推动经济运行循环畅通，又能加快消费提质升级，不断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图3）
五、结论
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的融合，将打破传统产业之间的界限，促进跨界融合。不同领域的创新将相互交叉，产生更多交叉创新和新兴产业。同时，也将推动社会的互联互通，使得大众、企业、政府可以更紧密地交流以及协作，促进资源共享、知识传播和文化交流。在社会治理上，数字经济将为政府提供更有效的治理工具，促进数字政府和数字化社会的建设。数字技术还可以优化公共服务、提高治理效率，实现更高水平的社会治理。基于马克思社会再生产的生产、分配、交换、消费“四环节”来看，数字技术有助于解决实体经济四个环节存在的许多问题，加速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融合的进程。未来，可以基于不同环节进行完善，实现实体经济与数字经济的有机结合，走出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数字经济发展之路，为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持续赋能。
（作者单位：首都经济贸易大学）
主要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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